不說其他,單純的就說那些十三重境,十四重境的敵人,她絕對不會落下風。
這次,她同樣是為了算賬而來,一定要好好的懲治吳昂斌和吳隆基!
“你們幾位朋友,來我們村裏找誰啊?”
剛剛才走到村口,便看到一群上了年紀的老大爺,正在那邊下棋。
有個年紀稍微的小一點的大爺,發現了這浩浩蕩蕩的七個人。
平日裏,這個偏僻的村莊,基本沒有什麼外人進出的。
就連村裏麵的年輕人,都全部到燕京城裏麵去打工了。
所以,當看到這麼多人一同前往時,那些下棋的老人都覺得有些意外。
“老人家,我們是過來······”
王凱風風火火的,正準備說出此行的目的。
可就在此時,身旁的吳老邪忽然攔住了他,走到了他身前。
“你好,我們是過來給人治病的,我是個郎中。”
吳老邪主動的表露身份,並沒有道出真實的目的。
這個村口,雖然都是些老人,但是人多口雜的。
指不定其中,就混雜了眼線,隨時準備通風報信。
吳老邪這是擔心打草驚蛇,讓吳昂斌和吳隆基父子跑了。
“郎中?”
幾個老人停止了下棋,仔細的打量著吳老邪。
他們這個村裏,向來是無病無災的,從沒有醫生郎中出現過。
現在,突然冒出一個同樣年紀的糟老頭子,自稱是來給人治病的,他們有些懷疑真實性。
“對。”
吳老邪點了點頭,應聲道。
“我們村裏麵,沒聽說有誰生病,你們的身份,非常值得懷疑。”
“你們趕緊走吧,不然的話,我們就得放大狼狗,咬你們了!”
可是,這些警惕的老頭子,好像並不怎麼相信。
依然攔在村口,沒有讓一行人,順利的進去。
他們並不是吳昂斌和吳隆基的眼線,隻是單純的敏感多疑了一些。
這群老家夥是擔心不了解身份的外人,給這個村子帶來不祥征兆什麼的。
所以,說什麼也不肯讓吳老邪進去,固執迂腐的很。
“你們······”
王凱氣的是咬牙切齒,立刻就攥緊了雙拳。
一股自身而下的殺氣,瞬間就蔓延了開來。
顯然,王凱這是動怒了,不想跟這些老頭子磨磨唧唧。
“咳咳咳。”
感受到殺氣的吳老邪,僅僅隻是淡淡的咳嗽了兩聲,示意王凱稍安勿躁。
同樣是糟老頭子,對付這些頑固不化的老家夥,他還是有些心得和辦法的。
且不說其他,單單就醫術而言,他就可以將這些老頭子,給掐的死死的。
“你是不是每天晚上失眠睡不著覺,並且經常渾身出冷汗,腳底發涼?”
吳老邪看著剛剛那阻攔他的老頭子,突然間開口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
那老頭子猛然間一驚,滿是不可思議和難以置信。
這是他的老毛病了,最近每天晚上都要到淩晨的一兩點才睡得著。
他服用了不少的安眠藥,可漸漸的產生了藥物的依賴性,現在更是病的越來越重。
可是,他這人又死要麵子活受罪,就是不肯說出來,村裏麵沒人知曉他的毛病。
甚至,就連在燕京城裏打工的一對兒女,都不知道他失眠睡不著覺。
但這個陌生的老頭子,竟然一眼就窺破了他的底細,這讓他非常的驚訝。
“我自然知道,因為我是郎中。”
“你的病全寫在了臉上,一看便知。”
吳老邪雙手負在身前,顯得尤為的淡定從容。
作為多年的老中醫,這些毛病他隻需隨隨便便的瞥一眼,一切就會了然於心。
“老哥,那你快說說,我這毛病怎麼整啊?”
“你可不知道,我是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
“再這樣下去的話,估計過不了多久,我就得入土了。”
那老頭子像是溺水的人,忽然在一望無垠的大海之上,看到了救命稻草。
二話不說就抓住吳老邪的胳膊,不停的懇求他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