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孤城,你這個大混蛋!”
“你放開我,你準備帶我去哪裏······”
吉普車的後座,溫文瘋狂的嘶吼,不停的掙紮著。
可是雙手雙腳緊緊被縛住的他,越折騰就綁的越緊。
“媽了個大巴子,你這個小癟犢子,是不是找死?”
“你知不知道,我是溫大龍,道上有名的混世大魔王!”
溫大龍同樣不服氣,聲嘶力竭的大吼大叫著。
“再廢話,我就撕爛你們的嘴!”
王凱這暴脾氣,才不會慣著他們,一邊開車,一邊從腰間掏出了配槍。
“嘶······”
先前還鬧騰的父子倆,倒吸了一口涼氣,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好漢不吃眼前虧,狠話歸放狠話,該慫還是得慫的。
這叫什麼?這叫張弛有度,識時務者為俊傑。
四個小時之後,軍綠色的吉普車,忽然停在了偏僻的荒郊野外。
這已經出了燕京,到了一塊人煙極其稀少的深山老林。
王凱迅速的下車,直接將這父子倆,從車裏麵硬生生的拽了出來。
“這······這是什麼地方?”
看到周圍極度的荒涼,溫大龍和溫文,瞬間就亂了陣腳。
這荒山野嶺的,極為的陰森恐怖,隱隱的還能夠聽到狼嚎聲。
“野狼穀。”
王凱淡淡的吐出了三個字,隨後又掏出了兩個繩索,將父子倆捆在了樹上。
與此同時,迅速的將他們隨身攜帶的手機給沒收,沒給他們留任何可以定位的工具。
之前遊街示眾,看來還是太便宜溫文了,他不僅不知悔改,反而還變本加厲。
既然如此,那就將他們綁在這裏,享受一下那種絕望和無盡的恐懼。
“你們兩個混蛋,快放開我。”
“這野狼穀,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我才二十幾歲,還不想死,快給我鬆綁!”
溫文再度開始吼叫,聲音之中充滿了驚慌失措。
野狼穀可是出了名的凶地,據說這裏麵,生活著數不清的野狼。
曾經有不少的好事者,異想天開的要吃狼肉,就帶著獵槍進入這野狼穀。
但無一例外,最後全部死在野狼的口下,成了美味的食物,骨頭都不帶剩下的。
國外有一支曆險隊伍,聽說野狼穀的凶名之後,同樣抱著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可是最後,整整上百人的小隊,被數以千計的野狼圍攻,最後無一人幸存。
人與狼生死搏鬥的有些畫麵,國外的某些電視欄目,還曾經播放過。
那些野狼實在是太凶殘了,隻要聞到一點的血腥味,便會迅速的進行噬咬。
莫說是一般人了,就算是手中有著長槍的老獵戶,可能在這裏都活不過一個小時。
“現在,知道怕了?”
“不好意思,晚了。”
葉孤城冷冷的看著溫大龍和溫文,臉上沒有任何的情感流露。
昨日她已經手下留情,可溫文非不知好歹,那就休怪他心狠手辣了。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真的不想死。”
聽著周圍傳來的狼嚎聲,溫文渾身直哆嗦,臉色一片慘白。
緊接著,一股騷黃色的液體,忽然順著他的褲子,緩緩的滴落。
幾個小時前還不可一世的溫文,瞬間就嚇尿了,嘴唇都在顫動。
如果說,今日葉孤城和王凱一槍斃了他,那也就算了。
可偏偏,他們並未這麼做,而是讓他體驗這種生不如死的恐懼。
想到成百上千的野狼,盯著自己的身體噬咬,溫文完全陷入了崩潰的狀態之中。
他瘋狂的求饒著,希望葉孤城和王凱能夠網開一麵,放他一條生路。
倒是這溫大龍,比兒子溫文要淡定多了,雖然他心裏也有恐懼,但並未表現出來。
“媽了個大巴子,你知不知道,我的小姨子是李茹,連襟是吳昂雄!”
“你敢對我做出這種事情,等我老婆告個狀,你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大難臨頭,溫大龍還不忘將李茹和吳昂雄搬出來,企圖能夠嚇唬嚇唬葉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