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想要置葉孤城於死地的,不僅僅隻有周語蝶。
李蘭和溫文母子倆,同樣想讓葉孤城,死無葬身之地。
下午時分,溫文可是被方天逸押著,在燕京遊街示眾了三圈。
那“我是渣男”四個字,寫在了前心和後背的白襯衫上,簡直把臉給丟盡了。
不管怎樣,溫文之前也是個體麵人,李氏一族家主李國建的外孫。
一般人見到他,還會畢恭畢敬的,稱呼他一聲“溫公子”。
可現在,他就像是個笑話,永遠的被釘在了恥辱柱上。
“媽,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一個單門獨院的郊區小別墅裏,溫文死死的咬著後槽牙,說道。
溫家隻是個平平無奇的小家族,但李蘭是李氏一族家主李國建的親女兒。
作為李氏集團的副總,她賺的錢並不少,在郊區買下了這套小幾百萬的小別墅。
“唉······”
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李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她知道兒子溫文非常的不服氣,可是她真的有些無能為力。
她能夠搬到的救兵,隻有父親李國建,妹妹李茹。
可誰曾想,這兩人似乎非常的害怕葉孤城,不僅沒有幫忙,還胳膊肘往外拐。
李蘭能夠怎麼辦,就算心裏麵很憤怒,那也隻能夠忍氣吞聲。
“外公和小姨,兩個人慫的不得了,根本靠不住!”
“不行,我一定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爸,讓他替我做主!”
溫文並不甘心被欺辱,他緊緊的攥著拳頭,非得報仇。
他的父親溫大龍,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地痞二流子,整天就是遊手好閑。
燕京地帶的民眾,但凡是提到他的名字,都會忍不住的露出不屑的眼神。
但因為他命好,靠著那一身的痞裏痞氣,娶到了李蘭。
溫大龍之人,本事確實沒有多少,但是認識的狐朋狗友不少。
他最大的特點,就是護犢子,對妻子和兒子,那是百依百順。
在外麵,他是灰色地帶的野狼,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砍人。
但在家裏,他就是個乖巧的小綿羊,洗衣做飯一樣不落下。
正是如此,出身不錯的李蘭,才會心甘情願的嫁給他,一直維係著這個家庭。
“就算是告訴你爸,又能夠有什麼用?他認識的那些狠角色,一半都進了局子裏了。”
“剩下的那些朋友,基本都是些騙吃騙喝的主,指望他們給你揚眉吐氣,根本不現實。”
李蘭對丈夫溫大龍的交際圈,還是非常的了解的。
前些年的時候,溫大龍確實混的很不錯,算得上江湖上的一號人物。
可是近些年,國家掃黑除惡的力度越來越大,但凡是牽扯到灰色地帶,全部給抓起來。
溫大龍認識的那些殺人放火的兄弟,無一例外都被逮了起來,進去勞動改造了。
剩下的這些狐朋狗友,說句不好聽的,就是些臭番茄爛番薯,完全上不了台麵。
莫說是闖進歐尚集團,教訓葉孤城了,估計連歐尚大廈門前的那些安保,都不一定對付的了。
“媽,你怎麼也唯唯諾諾,畏手畏腳的了?”
“那葉孤城,就算是歐尚集團的董事長,又如何?”
“他一樣是兩個肩膀個腦袋,我還就不信了,他雙拳能敵四手!”
溫文心裏麵憋著一股火,完全沒處發泄,可不想輕易的罷休。
今天下午的時候,外公李國建帶著烏泱泱的一片人,輕而易舉的就闖進了歐尚。
這給他造成了一種錯覺,歐尚的安保非常差勁,想要動葉孤城非常的容易。
若是父親溫大龍,也能夠帶著一大群人興師問罪,肯定會讓葉孤城跪地求饒。
“兒子,話歸這麼說,可我隱隱的覺得,那人不是等閑之輩。”
“你仔細的想想,為何你外公和小姨,一見到他就灰溜溜的逃之夭夭?”
“我猜測,他要麼就是個舉重若輕的大人物,要麼就是手裏握著李氏一族的把柄。”
李蘭在李氏集團做了這麼多年的副總,雖然心機和城府算不上有多深,但起碼還是有些腦子的。
下午在歐尚大廈的時候,她通過父親李國建和妹妹李茹的表情,就感覺到了幾絲的不對勁。
直到後來,父親又是自我掌摑,又是賠償各種費用,她才意識到這是踢到了鐵板。
從心底來說,暫時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她是不希望再與葉孤城,產生任何的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