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雲裏霧裏的?”
蕭慕寒碩大的美眸之中,滿是疑惑。
明明幾秒鍾前,許永康還耀武揚威,趾高氣揚。
怎麼葉孤城隻是轉了個身,突然就判若兩人呢?
難道說,他們倆之前就認識,許永康有把柄落到這家夥手裏?
就當蕭慕寒絞盡腦汁,冥思苦想的時候,葉孤城忽然開口。
“我的話你聽不明白嗎?我剛剛說的是,爬著過來見我!”
葉孤城的表情很嚴肅,他允許一而再,但決不允許再而三。
前兩日在凱蒂王朝,他大發慈悲,已然留了這混蛋一命,以為他能夠迷途知返。
結果,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狗,終究改不了吃屎!
“爺,我······我明白。”
許永康就跟老鼠見到貓一般,立刻抬起腦袋,雙手撐地。
四肢並用,跟條喪假之犬似的,在仁和樓裏麵到處爬。
“繞著大廳,爬五百圈。”
“少一圈,我剁你一根手指頭,直到你成為殘廢!”
葉孤城冷冷出聲,像是沒有感情的傀儡。
“我爬,爺,我現在就爬。”
許永康話不多說,立刻就手腳並用,開始繞圈。
身後的黃毛一看局勢不對勁,立刻識相的跟著主子,一起爬。
此刻,不光是蕭慕寒傻在原地,連仁和樓的老板,也瞠目結舌。
他,終歸是賭對了。
許永康受到了嚴懲,照理說,應該揚眉吐氣。
可這老板,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毛骨悚然的看著麵前的葉孤城。
不都說,蕭家的孫女婿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麼?
所有人都在傳,這窩囊廢在蕭家家宴上,拿著破石頭來哄騙蕭老爺子。
可現在一看,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這年輕人,不僅儀表不凡,還氣質凜然。
舉手投足之間,充滿著上位者的霸道。
但凡是明眼人,都能夠看出,此子定非常人。
正所謂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化成龍。
沉寂已久的姑蘇,怕是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嘍!
過往的那些一流家族,很有可能因為這個年輕人的出現,需要重新排資論輩。
“嘶······”
仁和樓的老板倒吸了一口氣,暗自慶幸。
他名為王聰,當兵五年。
後來,因為仁和樓為家族的百年老字號,不得已退伍回家經營。
他能夠感覺到,葉孤城的身上,有軍人的凜冽殺氣。
這股肅殺之氣,是從死人堆裏殺出來的,愈為的濃烈。
好似,視人命於草芥。
“先生,請問你曾經,是否在戰區曆練過?”
王聰鼓起勇氣,試探性的問道。
“有幸報國,戎馬十年。”
葉孤城淡淡一笑,回答道。
隻是短短八個字,王聰便立刻對其肅然起敬。
怪不得如此的霸道,原來,是刀尖上舔血的戰神。
隻是,王聰有一點不太明白。
這年輕人,滿打滿算,絕對不超過三十歲。
難道說,他十幾歲,便投筆從戎?
正當王聰準備繼續追問的時候,葉孤城卻扭過頭,看向了小嘴油膩的蕭慕寒。
“慕寒,要不要再喊一籠?”
“我飽了。”
女孩螓首搖的跟撥浪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