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榮魁異常的憤怒,將所有的過錯,全部記在了許永康的身上。

“酒店,無償轉讓?”

剛剛疼的暈死過去的許永康,並不知曉其中過程。

現在得知,滿臉震驚,覺得不可思議。

好說歹說,李家也是姑蘇有頭有臉的家族,怎麼就將凱蒂王朝,無償的拱手讓人呢?

“魁哥,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許永康急的直跺腳。

盡管牙齒全部脫落,但鑲一口大金牙,並不是難題。

可,酒店一旦真的易主,以後他想騙吃騙喝,根本不可能。

“唉······”

原本還怒火中燒的李榮魁,長歎一口氣,忽然癱坐在了椅子上。

他指了指帝王廳內男子的屍體,充滿了恐懼。

“不讓步,難道跟他一個下場麼?”

不明所以的許永康,順勢望去。

當看到那一百八十度扭轉的腦袋時,差點沒嚇出心髒病。

原本還忿忿不平的他,忽然就閉上了嘴,哪裏還敢出聲?

他也算半個江湖人,雖沒見過大風大浪,但小打小鬧見識的不少。

可這等殘暴的手段,他還聞所未聞。

暴徒,絕對是破壞世界和平的暴徒!

偌大的一個帝王廳,直接陷入了死一片的寂靜。

李榮魁和許永康,甚至能夠聽到對方“噗通噗通”的心跳。

此時無聲,勝有聲。

良久,頹廢的李榮魁,扶著椅子,緩緩的起身。

“你,知道他是什麼人麼?”

李榮魁並不想尋仇,隻是為了以後在路上遇到的時候,避著走。

“魁哥,據我所知,他好像就是蕭家的上門廢物女婿。”

許永康不敢有任何的隱瞞,立刻實話實說。

“不,絕對不可能!”

李榮魁斷然否定,根本不相信。

蕭家家宴上的事情,他多少有所耳聞。

聽說,那窩囊廢女婿,名不見經傳,拿了一個破石頭去哄騙蕭老爺子。

不僅如此,還受到了丈母娘吳素琴的排擠,睡著冰冷的地板,活的不如一條狗。

這,怎麼可能是同一人?

剛剛那位爺,氣質不凡,威武八方,舉手投足之間,有上位者的居高臨下。

這種凜然超絕的大人物,別說是上門女婿,就是蕭慕寒哭著喊著投懷送抱,他估計還得考慮考慮。

“魁哥,那你說,他究竟是何方神聖?”

許永康血紅的唾沫橫飛,說話非常的不利索。

說完,便下意識的捂住嘴。

“我猜,他是安家故人!”

“不然,絕對不會覬覦原本屬於安淩珊的凱蒂王朝。”

李榮魁並不是傻瓜,推敲三兩下,心中便有了大概。

“好像真是這樣,他是因為我言語侮辱安淩珊那個賤·····才惱怒的。”

原本,許永康準備怒罵一聲“賤貨”。

但,很快便識相的閉了嘴。

他非常心疼滿嘴的牙,滿頭的頭發,可不想再被折磨。

“不管怎樣,這是個藏龍臥虎的大人物,在許飛豪沒有發布施令之前,咱們還是小心為妙!”

李榮魁自然唯許飛豪馬首是瞻,李家的一切,全都是許氏父子給他們的。

暫時,他要避其鋒芒,等候許飛豪的最終決定。

在此之前,他會像個烏龜一樣,縮著腦袋做人,絕不再拋頭露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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