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剛剛那群跪舔他的客人,忽然愣在原地,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許總,這······”

先前那賊眉鼠眼的男子,已然嚇破了膽,指著對麵,冷汗涔涔。

“別緊張,這種場麵見多也就習慣了,黃毛下手是沒輕沒重了一些,可能嚇著你們了。”

“都安安穩穩的坐下,咱們繼續喝酒,剛剛說到哪裏了,對對對,那廢物女婿怎麼攀附上蕭慕寒的?”

胸有成竹的許永康,臨危不亂,誤認為接連的兩聲響,是黃毛教訓不速之客發出來的。

殊不知,是他的馬仔挨了打。

“許總,你回頭看看吧,挨打的是您的手······手下。”

賊眉鼠眼的男人縮著個腦袋,站起身,下意識的後退了數步,企圖向廳門靠近。

結果,王凱雙足一蹬,立刻擋在他的身前。

“什麼?黃毛挨打?不可能的!”

許永康斷然不信,依然一副穩如泰山的模樣,從容的放下手中的高腳杯,緩緩的轉身。

這不轉還不要緊,一轉差點沒哆嗦的癱坐在地上。

此刻,他清楚的看到,黃毛的兩條手臂吊垂在身體之上,疼的齜牙咧嘴,已然麻木。

“你是誰,我準許你闖進老子的帝王廳了麼?”

許永康立刻起身,拿起高腳杯,“嚓”的一聲,淬碎了玻璃,指著麵前的敵人。

先前還坦然自若的他,瞬間自亂陣腳,嘴唇都有些發白。

他原以為,黃毛能夠輕易的解決兩個不速之客。

結果,對方隻是動動手腕,黃毛便像個死狗一般,躺在地上苟延殘喘。

“天下之大,沒有我到不了的地方。”

“小小的一個帝王廳,還需你的允許?”

葉孤城負手而立,目光灼灼的盯著許永康,臉色並不好看。

剛剛這小子對安淩珊和蕭慕寒的言語侮辱,他聽的清清楚楚。

原本,他隻是想打個招呼,在帝王廳閑坐一會兒。

可臨時,他改變了主意。

“口出狂言,這凱蒂王朝帝王廳,豈是阿貓阿狗的都能進來的,你知道背後的老板是誰嗎?”

盡管在放狠話,但許永康身體卻很誠實,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保持一個安全距離。

既然對方能夠三秒KO黃毛,那對付他的話,可能一秒都不需要。

“背後老板,我確實不知,隻不過十年前,這酒店姓安。”

由於才回姑蘇不久,葉孤城暫時還沒有調查酒店的底細,既然今日提及,那就弄個明白。

“我告訴你,安家早就已經是過去式,安淩珊那個賤女人三年前就墜樓自殺了!”

“現在酒店的老板,是整個姑蘇舉足輕重的李榮魁,他的名字,想必不要我多說了吧!”

許永康說到底隻是個遊手好閑的二世祖,仗著堂哥聲勢浩蕩,才敢作威作福。

但這李榮魁就不一樣了,李家的獨子,許家背後最堅實的後盾。

當年,安家一家三口死於非命後,許飛豪為了不引起眾人的非議,並沒有堂而皇之的接手凱蒂王朝。

他曲徑通幽,耍的一手好手段,暗地裏安排許家的心腹,李榮魁去接手凱蒂王朝。

這三年,李榮魁的名字如雷貫耳。

整個姑蘇,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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