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他潔身自好,而是他的全部心思,都在傾國傾城的美人兒,蕭慕寒的身上。

苦於自己並不是許家正統血脈,許永康不敢貿然向蕭老爺子提親,隻能暗地裏打探消息。

“您還不知道吧,就在前幾日蕭家家宴上,蕭慕寒帶了一個廢物男友回去,當著眾人的麵,直接就公布了兩人的關係。”

“據我所知,那個窩囊廢好像沒什麼背景,隻是被蕭慕寒利用,作為上門女婿來爭奪蕭家的歐尚集團的,兩人並無夫妻之實。”

“許總,若您真的一片真心的話,那可得抓緊時間啊,不然被那麼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捷足先登,你可就虧大發了!”

賊眉鼠眼的男子消息還挺靈通的,打聽到了蕭家家宴上的來龍去脈。

為了討好許永康,立刻湊到其身前,卑躬屈膝的說道。

“砰!”

許永康是個暴脾氣,拿起手裏麵的高腳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還打聽到什麼,繼續說下去!”

他在姑蘇,好歹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豈能夠輸給一個窩囊廢?

“許總,當年您就是過於魯莽,才遭到了安家千金的拒絕,這回你可得好好的籌劃一下,一舉來個全壘打!”

賊母鼠眼的男子,露出一抹奸邪的微笑,似乎已經有了計策。

他剛想小聲耳語,出謀劃策,沒想到許永康卻怒發衝冠,一躍而起。

“別給我提安淩珊那個賤貨,當初我那般死乞白賴的追求她,結果她都沒正眼都看過我一次,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聖女模樣!”

“誰能想到,表麵上是玉女,裝作一副白蓮花的模樣,實際上卻是個欲女,竟然暗地裏男盜女娼,勾搭我的堂哥!”

“可惜啊可惜,我當時垂涎她很久,要是能夠在她墜樓之前,好好的羞辱一下她,那得多大快人心啊,哈哈哈······”

許永康放肆大笑,笑聲之中,充滿了猥瑣和淫邪。

當初,他一度想要將安淩珊的屍體收回來,讓街上的乞丐對其進行侮辱,做出苟且之事。

但蕭慕寒率先一步,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替閨蜜收屍,這才免得安淩珊的屍體被糟蹋。

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哈哈,當初那個賤貨若是從了許總的話,肯定是吃香的喝辣的,說不定,都為許總生了好多娃了呢!”

“是啊是啊,那傻女人,非得等什麼從軍的姘頭回來,誰知道她男人有沒有死在國外,屍骨全無呢?”

同桌的眾人,紛紛附和,討許永康歡心。

沒有永恒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

現如今,許永康狐假虎威,有許家撐腰,也算有點威勢。

他們有求於許永康,自然得低三下四,阿諛奉承。

“往事就不提了,既然安淩珊那賤女人不願意從了我,那就轉移目標,對蕭慕寒下手!”

“那清純如雪的小娘們,要是落入我的手掌心的話,一定讓她天天都起不了床!”

許永康汙言穢語,張口就來。

左手夾著雪茄,右手提著紅酒,渾然忘記了自己姓甚名誰。

子係中山狼,得誌便猖狂,現在的他,不過是略有權勢而已。

一旦讓他站在姑蘇之巔,恐怕全天下美麗的女孩,都得被這家夥玩弄於股掌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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