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哪個混賬,是男人的話,就站出來,別像懦夫一樣躲躲藏藏!”

“我許飛豪在姑蘇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就是掘地三尺,也要讓你碎屍萬段!”

見無人應答,許飛豪更加怒猊渴驥。

聽聞此話,眾人皆倒吸一口涼氣。

當年安遠風一家三口離世,其胞弟安遠成立刻鳩占鵲巢,趁機上位。

其中,許安兩家狼狽為奸,沆瀣一氣,已然有壟斷之勢。

“是我,又如何?”

突然,於無聲處聽驚雷。

許飛豪循聲望去,開口之人,正是幾分鍾前耍他的神秘風衣男子。

“又是你,你到底是誰!”

許飛豪擺擺手,內廳瞬間冒出十幾個安保,將葉孤城團團圍住。

“許飛豪,十年未見,連我你都不認識了?”

說話間,葉孤城主動起身。

這下,許飛豪才真真切切的看到神秘男子的臉,熟悉,實在太熟悉了!

盡管一別十年,但這個容貌,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孤·····孤城?你沒·····沒有死?”

許飛豪認出了葉孤城,如同見到厲鬼一般驚悚,向後倒退幾步,差點沒癱坐在地。

“你還沒入土,我怎能死?”

葉孤城動怒,神色凜然。

“孤城,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我們兄弟今晚好好的敘敘舊!”

許飛豪畢竟是一代梟雄,他強忍震驚,主動的示好。

偽裝成一幅欣喜若狂的模樣,張開手臂向著葉孤城跑來,想要擁抱。

可就當兩人隻剩半米的時候,葉孤城猛然間揚起右臂,一把掐住許飛豪的脖子,硬生生的提了起來。

“兄弟?你也配?”

“你企圖糟蹋姍姍,逼她墜樓的時候,可曾想過我們是兄弟?”

“你逼死安家伯父伯母,助安遠成上位,又曾想過會有今天?”

一連三問,慷慨激昂,字字鏗鏘。

言語之間,充斥著陰冷。

此刻的葉孤城,像是淩駕於萬物的死神。

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孤城,你誤會了,是姍姍醉酒之後勾引的我,我才是那個受害者!”

雙腳離地,不停掙紮的許飛豪急赤白臉的辯解,企圖能夠瞞天過海。

“受害者?這等說辭,騙騙孩子尚可,騙我就算了吧!”

葉孤城怒喝一聲,手指逐漸發力,當著眾賓客的麵,肆無忌憚,無所畏懼。

“我說的都是真的,安淩珊就是D婦,我也是被逼無奈,你不能殺我!”許飛豪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逼近。

“殺你?太便宜你了!”

“今日我亡者歸來,殺的是三年前涉事的所有宵小之輩!”

葉孤城聲震全場,那陰寒的目光,嗜血成魔。

隻要他戰皇不死,眾等終究是臣!

賓客們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毛骨悚然,哪敢說半句不是?

可偏偏有那不怕死的,非得挑釁戰皇權威。

“安淩珊這種低三下四的賤人,能夠在少爺胯下婉轉求歡,那是她的福氣。”

“我勸你立刻放開許少爺,不然,我讓你命喪當場!”

突然,護主心切的吳峰冒了出來,手裏麵拿著一把匕首,虎視眈眈的指著葉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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