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 淪陷(2 / 3)

我焦急喊他,倉促觸及他眼眸,那裏早已失了清明,失了理智,隻剩下占有的熱血。

“容深…容深你等等。”

我手撐在他心口,拚命推拒他,他做愛蠻力很重,而且有一些姿勢很危險,我兩個月的身子根本扛不住,但我不敢告訴他,這樣的結果無疑會刺激他,他在金三角出生入死平息毒窟,而我卻頂著他妻子的頭銜,和喬蒼再度珠胎暗結,以容深的性子一定會千方百計做局,再次掀起一番惡鬥來泄恨。

可惜我的掙紮太微弱,更像是欲拒還迎撒嬌勾引,他非但沒有停息,反而欲望糜爛噴薄,他粗重喘息著,扼住我兩副腕子,高舉過頭頂固定住,我玲瓏婀娜的身軀在他眼中肆意張揚敞開,毫不遮掩春色乍泄,內褲在掙紮間打結,擰成窄窄的一縷,覆蓋通往幽穀唯一那一點,兩側蔓延出絨絨的細軟毛發,綴滿濕答答的露水,仿佛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一泊皎潔的白痕流淌,沿著腿根虛虛無無粘緊他腰腹,似乎無可觸摸的絲線,連住我和他。

他眸子沉了沉,低頭埋進我腿間,牙齒咬住蕾絲,向下一抻,我頓時一絲不掛,窗紗紛飛時,肌膚泛著粼粼銀光,窗紗垂擺時,他若隱若現的手掌重重揉捏,在燈火映襯下又漾起妖嬈的紅霜,時而清冷時而火熱,交織變幻,撥動周容深內心的狂性,他騎在我身上,控製我無法擺動,將睡袍脫掉扔向地毯邊緣搖曳的樹影裏。

我搖頭大聲叫喊不能。

他指尖抽離我體內,看了一眼上麵的顏色,隻有近乎透明的乳白,沒有血跡,他沙啞悶笑,問不是方便嗎,為什麼不能。

我險些脫口而出的理由,在他那張溫柔,深情,充滿渴望的臉孔逼懾中,不忍咽了回去。

我怎麼開得了口。

我不敢想象,我懷孕了四個字,會讓周容深那顆心如何千瘡百孔,如何沉沒深穀,如何破碎死寂。

哪怕這一日終將到來,也不該是這時,而是能讓我們都麵對,都承受的時刻。

他迫不及待用性愛喚醒我對他的依賴,他知道七百天的分離意味著什麼,即使我在金三角勾引他,那一次我們幾乎做了一半,他甚至都已經進入,但那不一樣。

那僅僅是一場亂世放縱的一夜情,我放蕩找尋一個刺激,他受蠱惑於鮮豔的肉體,我們無須負責,無關背叛。他沒有親口承認他是誰,他沒有真正穿上屬於容深的警服,坦蕩出現在我麵前,以我丈夫的身份擁吻我,占有我。

而此時我們都撕下麵具,露出真實的模樣,他是容深,是我丈夫,我們死裏逃生,回歸彼此的生活,做愛就像是閃電後的暴雨,它應該來,也必須來。

想要平息,唯有讓雷聲停止,可我不敢。

我失神遲疑時他俯下身,手臂一塊塊隆起的肌肉,在我視線裏溢出點燃空氣的荷爾蒙,極致性感的麥色肌膚,連斑斕的燈光都黯然失色,它們藏匿在綢緞製成的燈罩後,淡淡的,微微的。

他含住我耳垂,將自己堅硬如鐵的滾燙抵住我嬌嫩的入口,他蹭了蹭,嚐試抵進,我立刻躬身回避,不安的扭捏,他以為我逗弄撩撥,隨著我起伏,可幾番追逐後,他忍不住這樣折磨和刺激,一手扶住我的腰,狠狠刺入頂端,我被撐開的霎那,他來不及深入,融合的部位溢出一聲啪唧的濕響,他沙啞笑著,“都已經這麼濕了,怎麼還躲我。”

我摟住他脖子,用力將他往我旁邊的空位扯下,讓他離開我身體,我哼哼唧唧滿麵潮紅,以往我這樣都是不滿足,要更多的前戲,我想拖延時間,拖延到我累極,他一定不忍心再折騰我,就會自己停下。

他急促喘息,身體重合我,薄唇挨著我眉眼耐性子問,“想要我給你舔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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