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跟你說了,孩子和兩年性格比以前獨立了,難道什麼事都要給咱倆說不成?要不是我那天在家裏撞到,怕也被瞞著呢。”
“而且,她這個男朋友,就是治好她臉的那位神醫,當然,我現在能變成這樣,也是沾了他給冰清的膏藥的功勞。”
胡母說起陳風,眼裏全是滿意的光芒,和看那個鄒醫生的目光,完全是兩個極端。
“還有,張團長突然跑過來看望你,還給你一個副團長的職位,他雖然沒提是怎麼回事,但我從冰清那了解過,都是因為她這個男朋友的緣故。”
“她這個男朋友,是個大人物,張團長就是為了巴結他,才給了這麼多的好處。”
胡母不斷的說著陳風的事情,不過,她了解的顯然也不多,都是胡冰清透露給她的。
即便隻是一些細枝末節,也足夠胡水生震驚了。
他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難怪,我就說姓張的什麼時候轉性了,我當時問他他還不說,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冰清這也太胡鬧了吧,就算那位神醫對她有大恩,她也不能這麼糟蹋自己啊。”
看到丈夫的反應,胡母笑得前仰後合:“老胡,要不怎麼說你老了呢,之前我也跟你一樣,以為能有這樣神奇醫術的,怎麼也得是個胡子一大把的老頭吧。”
“難道不是?”胡水生錯愕道。
“當然不是,人家年輕著呢,看起來也不見得比冰清大多少,對了,他也是江大的學生,而且和冰清是一屆的。”
胡母將陳風的情況一說,胡水生愣了好半天,這些消息對他來說,衝擊力太大了。
“真有這麼優秀的年輕人?”
對他來說,陳風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已經不能用優秀來形容了,這樣的人在他看來,根本就不存在的。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對方是個騙子。
“哼,老胡,你是擔心對方是騙子吧?你好歹也是個老師,別的不說,冰清現在那幾乎已經完全恢複的臉會騙你?還是說我現在這張臉能便宜?亦或者張團長會為一個騙子,廢了那麼大力氣,給你弄一個副團長的職位?”
胡母的一通質問,讓胡水生徹底偃旗息鼓了。
不管他再怎麼懷疑,事實足以說明一切。
“如果他真如你說的這麼優秀的話,倒也是能配得上咱們冰清。”胡水生點了點頭,他現在腦子還有些淩亂呢。
“哼,以人家的本事,當然配得上冰清,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他這麼優秀的人,身邊會缺女人?”
胡母憂心忡忡的說道。
“對啊,這麼厲害的年輕人,肯定有不少女人圍著的,冰清這孩子……”
胡水生很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反對的理由。
“行了,老胡,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何嚐不是如此,隻是,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尤其是冰清的情況,你也知道,兩年的沉寂,完全可以毀了她的,人家陳風治好了冰清的臉,和救了她的命一樣,恩同再造啊。”
“冰清對他產生感情,也在情理之中,而且,不管是出於感激,還是真的愛上了陳風,都不是咱們可以約束得了的,以冰清現在的性子,認準的事,誰都阻止不了,否則可能引起她過激的反應。”
“我現在是想通了,不管那個陳風是什麼情況,隻要冰清跟著他能幸福,我也就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