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當白安被人遞情書時,牟凡總是第一個撕了情書的人,哪怕他知道白安是不可能會看那些東西的,可他還是撕了。
這一樁樁一件件,包少言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牟凡這些舉動,做法,完全就是男朋友對女朋友做的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身為一個男人,對自己交往過的女朋友都做不到牟凡那個樣子。
反觀白安,他永遠是那個被動的人,牟凡做什麼他也沒有拒絕,隻是接受,也不覺得有什麼太過違和的地方,就好像兩個人的相處非常的理所當然。
所以這才讓包少言困惑,到底白安對牟凡有沒有那種心思啊?
想了想,包少言還是忍不住了,他心一橫,放下酒杯,非常認真的看向白安,開口問道,“安,你實話告訴我,對於下星期的婚禮,你到底怎麼想的?”
白安挑眉,“結個婚而已,有什麼好想的。”
“你…你真的想結婚?還是家裏人逼的?”
白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漆黑的眼眸盯著酒杯片刻,一口幹了下去。
“哎呀,你先別喝了。”,包少言煩躁的將他的杯子搶過來,“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怎麼想的?你和…”,包少言猶豫了,可不出三秒他硬著頭皮往下問,“你和牟凡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白安募地抬眸看向他,略微有些緊張的語氣,“你知道什麼?他跟你說了什麼?”
包少言搖頭,“他沒有跟我說什麼,是我猜的,綜合我這記憶裏的東西,我猜了點。”
白安勾唇自嘲一笑,“所以你不覺得我們很惡心嗎?”
包少言沉下臉,“這有什麼好惡心的?感情分什麼性別!再說了,對於結婚這件事,我是過來人,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跟一個不愛的人結婚,你會後悔的!!”
他和他的妻子就是包辦婚姻,也就是大家族裏的聯姻,兩個人沒什麼感情就結合在一起,婚後各過各的,除了必須負的責任,兩個人沒什麼交流。
說好聽點那叫相敬如賓,說難聽點那叫形同陌路。
“後悔可以離婚,至少不用接受良心的譴責,不用害怕世人的目光,不用擔心家裏人的不接受。”
這話,讓包少言沒法反駁,現在的人對於這種戀情的接受能力還是不行,尤其是白安可是白家的公子,若是他身上發生了關於這種事情的醜聞,那麼這事就大了!
包少言終於有點理解了白安的無奈,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你這是想用結婚逃避這段感情了?”
“我們沒感情!”,白安冷冷說了一句。
包少言搖頭歎息,“算了,反正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畢竟我不是當事人,不過作為婚姻的過來人,我真的覺得這東西或許沒那麼必要,家裏人更隻需要一個繼承人而已,千千萬萬條路,千千萬萬條解決辦法,看你怎麼想的了。”
包少言剛說完這話,包廂的門突然被人大力推開,兩人抬眸看去,白安瞬間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