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才不會為你哭。”夜琉璃辯解著，眼淚卻流淌而出。
李凡輕輕摟住她，目光溫柔道：“你知道嗎？我從小就見不得女人哭，更見不得漂亮女人哭。曾經，我上學的時候，看到那些渣男，甩了那些女生，看著她們痛哭的樣子。我就感覺到很痛苦。”
“我就想啊，如果有一天，我有女朋友，我絕對不會讓她哭。可我這麼想著，卻一直單身到了大學。”
說到這裏，李凡的目光充滿了悲哀，充滿了可笑：“夜琉璃，你長得好看，身邊從不乏有人追求。因此你根本不知道，作為一個平凡，甚至是比普通還要差的男人，到底有多痛苦。”
“沒有女生對我多看一眼，她們把我當成垃圾一樣看待。上學的時候，我渾身髒兮兮的，因此沒有人願意跟我一座。”
“我說這些，不是在訴苦。隻是想告訴你。你應該學會適應。因為月兒，很有可能不是第一個。”
夜琉璃抬起頭，憤恨的看著他：“你是說，你以後還要往別墅裏帶女人嗎？”
“差不多吧。”李凡點點頭說道。
“憑什麼？你也太無恥了。”夜琉璃瞪著他說道。
李凡搖搖頭，坐在她旁邊，摟著她的身軀說道：“沒有辦法，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從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月兒，我很喜歡，你我也很喜歡。因此我都不會讓你們離開。”
“你太自私了。”夜琉璃流著淚，咬在他的肩膀上。
李凡也不吭聲，隻是輕輕推開了她，然後癱坐在沙發上，眼神寂寞道：“你愛我嗎？”
夜琉璃呆住了，久久都沒有回答。
李凡輕聲歎息道：“今天，為了追求月兒，我花了上千萬。隻是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虛榮而已。”
說到這裏，他苦笑說道：“也許，我根本沒有任何魅力，隻是靠砸錢而已。”
“砸錢，是得不到真愛的。”夜琉璃說道。
“真愛？”李凡諷刺一笑，看著她的目光充滿了孤獨。
此刻的他，看似坐擁兩女，更有安依雪這樣的老婆。可實際上，他依然感覺到孤獨。
“也許，我這輩子也得不到真愛了。”李凡自嘲一聲，看著她說道：“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會那麼痛苦。”
“你的思想太偏激了。”夜琉璃搖了搖頭，無奈的看著他。
李凡已經成功拿下了月兒，但他的臉色，卻沒有一點高興。
“在這個世界上，隻有長得帥，情商高的人，才能擁有真愛。而我沒有。”李凡說到這裏，目光充滿了落寞。
夜琉璃沒有說話，她跟李凡的關係很複雜。對於李凡，夜琉璃有依賴，也有一點愛慕。
可她並非真的愛李凡，更不會將目光，時時刻刻注視在他身上。
“就這樣好了，就這樣好了。”李凡長歎一聲，目光充滿了落寞和孤獨，但一閃即逝。
很快他站起來，轉身走上了樓。
夜琉璃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心中說不出的複雜。
李凡，是一個壞男人。可他壞的很真實。
他不會掩飾，不會猶豫，甚至不會拒絕。
這樣的男人很可惡，卻讓人恨不起來。
第二天，月兒睜開眼睛，卻與李凡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