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可有此事?”陳副市長轉身,質問裏麵的胡小玲。
“阿輝,我沒那麼無聊,也沒那個閑功夫,淩總自己的女人保護不了,卻來找我,是何道理。”胡小玲扭著腰肢,走過來,以挑釁的眼神反問淩煜凱。
“胡小玲,你要是真有膽量,就將你做過的事都向陳副市說一遍。”淩煜凱火冒三丈,這個女人的陰險非同一般,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胡小玲,將堂堂副市長玩弄於股掌之間。因此轉向副市長道:“陳副市長,難道你對殺人犯很有興趣?”
“淩煜凱,你放肆,再怎麼說我也是市長,你怎麼可以這樣和我說話?”陳副市長暴怒,指責淩煜凱道。
“陳副市長,您誤會了,我說的是她?六年前,她嫁給我爸爸後,串同醫生謀害了我爸爸,如今,她為了毀滅證據,不但綁架了我的妻子,甚至連六年前的共犯都人間蒸發了。”淩煜凱麵帶微笑,正如夏陽說的,民不與官鬥,所以,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得罪這位陳副市長,因此又道:“陳副市長,我絕不是興口開河,沒有證據,我也不可能這麼說,幾天前,她謊稱女兒是我父親的,淩某不得不通過科學的方法做了DNA鑒定,確定……”
“淩煜凱,夠了,你不要血口噴人,沒錯,六年前我是嫁你爸爸了,可那是被你爸逼的,況且我們雖然結婚了,可是一直分房而睡的。”胡小玲似乎在害怕什麼,急得對淩煜凱大吼道。
“陳副市長,你信嗎?”淩煜凱轉向陳副市長,這個時候,或許他可以幫上忙。
“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陳副市長臉色鐵青,雖然情人不是妻子,不必問出身,但是如果真像淩煜凱所說的那樣,他豈不是撿人破鞋,這太沒麵子了。
胡小玲臉色頓變,過來挽著陳副市長的胳膊,委屈似的道:“阿輝,你不要相信他,十年前,我和他是情侶,但是後來我們分手了,他隻不過是懷恨在心,如今見我跟你在一起嫉妒罷了,他在誹謗我,阿輝,你不能相信他。”
“胡小玲,我沒興趣誹謗你,我更後悔當初認識了你,現在,隻要你將楠楠還給我,這件事,我可以當做沒發生,但是你謀害我爸爸的事,我已經有了足夠的證據,我會交給警方處理。”淩煜凱冷眼道,他不相信這位陳副市長如此草包,身邊女人什麼樣的都看不清楚。
“淩煜凱,你好大的膽,竟然敢在我麵前威脅他人,你實在太目無王法了。”陳副市長,手指著淩煜凱怒道。
“威脅,陳副市長,你覺得……”淩煜凱以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陳輝,還以為他至少能看得明白,沒想到,他竟然真是個草包。
“難道不是嗎?淩煜凱,不要仗著你是商人,有些資產,便可以為所欲為,我今天就要挫挫你的銳氣。”陳副市長說著竟拿了電話報警。
如果淩煜凱夠圓滑,那麼他道個歉,立即離開,也就沒什麼事了,可他這會腦子像短路了一樣,不但不走,反而和陳副市長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