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豎,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是虹姐。
我進去了虹姐辦公室,她問道:“為什麼你手機一直關機。”
我囧,撒了個謊:“手機有點問題,拿去修了。”
“先放下手上的工作吧,跟我出去,有點事。”虹姐說道。
我說好。
虹姐走在我前麵,我跟著她,走出外麵大廳,前台那邊,小珂對我笑了笑,左眼調皮地對我眨了一下說:“楊誌豎,下班一起吃飯。”
我邊走邊說道:“好。”
這小妮子,最近喜歡粘著我了,問東問西的。
虹姐帶著我去了停車場取車,兩人上了車。我不知道她要帶我去哪兒辦公去,也不問,她要說自然會說,而且我感覺到她現在的心情不是很好,不像平常時候一副慈祥的微笑。
她沒帶我去辦公,而是直接進了鳳凰一橋上的沿江路,把車停下,對我說道:“下車吧,我心情不好,陪我走走。”
“哦,好。”
心情不好?工作?家庭?感情?
市政的麵子工程搞得不錯,江邊的風景很好,這是市的一張向外炫耀的漂亮名片。沿江一排一排的綠樹彩花,把這座城市點綴的更加迷人。
風輕輕從江麵撩來,把虹姐微卷的長發吹得略顯淩亂,那樣更加的迷人。她平視前方,一步一步散步走向前。
我走在她的右手邊,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沒膽去問她。
大約走了百來步後,虹姐輕輕側頭看我,問道:“楊誌豎,沒有女朋友,覺得寂寞麼?”
這話啥意思?難道……你要做我女朋友?肯定不是,或許隻是她隨便問問罷了。
我說:“想有,可現在的社會,是個現實的社會。像我這樣的人,兜比臉還幹淨,人家又怎麼能夠輕易的隨隨便便跟咱走。”
她撲哧笑了一聲,說:“繼續說啊。”
我說道:“不過我不會安於現狀,我一定會奮鬥努力,出人頭地!”
虹姐看看我,說道:“我笑,不是幸災樂禍,我隻是覺得你那話兒挺有意思的。”
我見她微笑著,也就不怕了,大著膽子問道:“虹姐,為什麼你心情不好了?”
她神色哀傷地轉頭過去,低頭看腳下的路。說道:“沒什麼。就希望有人陪著聊聊天。陪我去喝一杯吧。”
我說道:“虹姐,現在是上班時間,要不……晚上。”
“沒事的,你跟我出來,說是出來辦事,沒人會說什麼的。你的清潔工作,我今晚打電話過後勤部,讓後勤部打電話給三個清潔工過來。”虹姐說。
我又問:“這不會有事吧?王經理知道了,會連累了你的。”
“說是你陪我出去人才市場做點工作,她能說什麼呢?”虹姐看著我的眼睛,眼睛裏流轉著哀傷。
說的是啊,虹姐跟後勤部的說一聲,那邊能有啥話說的?
於是,上車,開往中興路,那裏是有名的酒吧一條街。我知道,虹姐有一肚子的苦水想要倒,她需要聽者,更需要麻醉自己。
她卻選擇了舞廳,說舞廳讓人更加的脫離現實。歐迪歐舞廳裏,盡管是下午時間,不過,還是有一部分人隨著迷離的五顏六色彩光起舞。勁爆的音樂,麥香啤酒味,沉迷於舞蹈和音樂中的紅男綠女,果真如幻境般的脫離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