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現在還沒有離婚,我掃地出門是以後的事情。你現在這麼沒大沒小的,見到長輩就是這個說話態度嗎?”
江櫻兒弱小的背脊,挺得筆直,一張動人的小臉上布滿了寒霜。
她甚少惹事生非。
在人前,也會讓人三分,給人留點顏麵。
她都已經不招惹白佩佩了,閉著她,而白佩佩卻是得寸進尺,跑到自己的臥室來羞辱自己,真的是太過分了。
自己的去留,的確是文成域說的算,什麼時候輪到她來發號時令了?
白佩佩聽到這話,氣得麵頰通紅,一時間結巴地說不出話來。
還真是伶牙利嘴,自己說一句,她頂回來三句。
她正準備動手,沒有想到外麵傳來了腳步聲。
是文成域!
白佩佩眼尖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直接潑了自己一身,然後快速的把杯子塞到了江櫻兒的手裏。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江櫻兒有些猝不及防,傻傻的接住了杯子。
而後,文成域推門而入。
白佩佩像是看到救命恩人一樣,哭哭啼啼地跑到她的麵前,揪著他的衣袖不放手,朝著文成域俊朗的麵容訴苦。
“二叔!你看看我?”
文成域眼眸微冷,看了白佩佩一眼,又轉換了眼眸,盯著江櫻兒。
這眼神,複雜晦澀,裏麵就是黑夜的大海i,暗潮洶湧。
即使是他們朝夕相處,她也不知道文成域此刻在想什麼。
心髒,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他會相信自己嗎?
可是人證物證聚在,都指向自己,欺負了白佩佩。
“二叔,你不要怪嬸嬸。我自小在文家長大,因為知道二叔的喜好,多和嬸嬸講了一些小時候的事情。二叔,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們一起去抓螞蚱,數星星,玩月亮的事情嗎?每次打雷的時候,二叔就會來給我們講故事……”
“我這邊說的好好的,沒想到嬸嬸就突然罵我不知廉恥,然後還潑了我一身的水。我已經解釋過了,沒有想到嬸嬸還是不相信。可是叔叔,你不要怪嬸嬸,不是嬸嬸的錯,她是因為在乎你。”
“沒關係的,隻要嬸嬸出了氣,即使是傷害了我也沒有事情,這些傷,我是受的住的。”
白佩佩真是好口才,三言兩語酒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自己頭上,顯得自己無辜可憐,而她蠻不講理。
最後,白佩佩竟然抽泣起來,哭哭啼啼的。
看著白佩佩蠻不講理的樣子,江櫻兒眼神受傷地看著文成域,他一直不說話,是信了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