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中的男人渾然失去了心智,用冷水將秦薇淺從頭到腳淋個透徹,讓她醒醒腦。
刺骨的水凍得她渾身發抖,顫著聲音說:“你這個瘋子,我討厭你,你越是這樣對我我就越討厭你!”
她尖聲嘶吼,歇斯底裏。
封九辭看她掙紮的樣子,眼中的笑容變得愈發燦爛,他將秦薇淺從冷水中抽起來,按在牆上,幾下將她身上的衣服撕碎。
“你幹什麼?你想幹什麼?”
“你放開我,封九辭你滾,啊……”
她哭得眼睛腫了……
渾身仿若被淩遲一般,無聲的痛著。
封九辭走的時候隻給她留下一條毛巾,卻完全不足以遮擋她的身體。
門外似乎有人聽到了動靜,敲門詢問了兩聲,但最後都沒有人回應,後來門外的人也走了。
秦薇淺還在浴室裏沒有出來,渾身濕透,身體還隱隱泛著疼,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卻發現已經幹了,有些好笑。
也不知道在浴室的地板上坐了多久,封九辭進來了,他已經換了一身幹淨整潔的衣服,高傲的站在她的麵前,像個沒事人一樣冷冷的看她。
秦薇淺別過臉,不想去看封九辭的眼睛。
“把身子擦幹淨,去換一身衣服。”他像是在命令自己的寵物。
秦薇淺沒有理他,抱著雙腿一動不動的坐著。
封九辭眼神愈來愈冷:“你既然喜歡在這坐,那就坐到天亮。”
甩袖離開,隻留下一道輕微的腳步聲。
秦薇淺把臉埋在雙腿間,小聲囁泣。
就這樣過了一晚,天亮的時候封家的女傭都起來打掃衛生了,秦薇淺聽到動靜後才緩緩從浴室裏爬起來,雙腿已經麻了,但某處的酸痛感還是沒有消,她換上衣服,準備離開。
封九辭忽然醒了,冷眼看她。
“我先出去了。”秦薇淺的聲音是啞的。
封九辭說:“吃過早餐再去公司。”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外麵吃。”秦薇淺拒絕。
封九辭說:“昨晚的苦,還想吃一邊?”
秦薇淺緊咬著唇瓣,艱難開口:“我知道了。”
後來,封家的早餐她也沒怎麼吃,就喝了半碗粥。
管家還以為是飯菜不合胃口,緊張兮兮的問秦薇淺,秦薇淺隻是說不餓,放下碗筷就沒有再吃。
管家總覺得可能和昨晚發生的事情有關係,但他也不在屋內,也不知道封九辭對秦薇淺做了什麼就不敢多問,隻是從廚房打包了一份早餐讓秦薇淺帶去公司。
秦薇淺沒有要。
豆豆還在睡,秦薇淺就自己打車去公司。
封九辭通知剛回國的陳琦過來開車,陳琦還很疑惑:“總裁,那秦助理怎麼了?都順路為什麼要打車?”
封九辭:“不知道。”
陳琦察覺封九辭心情不好,立刻轉移話題:“總裁,前天礦山那邊剛好挖到一顆大鑽石,是迄今為止我們挖到的最大一顆,剛好可以給秦助理訂做成戒指,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