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榆忍無可忍,抬手便是一耳光狠狠甩在他的臉上:“你混賬!”
他正陶醉在柔軟的手感裏,啪一聲脆響,臉頰上火辣辣的疼。
他將她猛然推開:“你找死!”
夏桑榆踉蹌著站穩,硬聲回道:“找死的人是你吧?我現在是容瑾西的妻子,是你的弟妹,你以後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說完,她自己拎著曳地的婚紗裙擺大步走出了房間。
她與容瑾西的這場婚禮,她以為隻是做做樣子,走走過場,沒想到從坐上婚車的那一刻起,她所能感受到的就是極致的震撼。
婚車本就十分奢華,後麵居然還跟著二十四輛同款同色的豪華跑車,這陣仗,從一開始就十分拉風。
婚車從城市中心穿過,不僅有專車開道,還有電視台通過航拍進行現場報道。
沈氏公館的門口更是豪車雲集,就連平日裏隻出現在新聞播報當中的商賈名流,政要顯貴也都穿著正裝,笑容滿臉的到場祝賀。
夏桑榆看著這陣勢,莫名有些心虛:“這麼多人?”
“當然,容家先生娶親,這排場是必須有的!”
容淮南下車幫她拉開車門:“弟妹,請吧!”
夏桑榆拎著裙擺剛剛下車,容淮南突然毫無征兆的欺身到她身前,眼底蘊著怒火道:“弟妹,你記住,你打了我兩個耳光,我一定會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全部還給你!”
他貼得很近,幾乎直接把夏桑榆壓在了車門上。
這樣親昵的舉動,已經近乎是調嘻了。
夏桑榆用力推他:“你讓開!這麼多人看著呢!”
“看著又怎麼了?”
容淮南伸手扼住她的下頜,目光落在她精致的小臉上,眼神瞬時變得危險又迷離:“早知道你是容瑾西的未婚妻,昨天晚上我就應該先把你睡了!!”
“你放開我!放開!”
夏桑榆又羞又惱,掰不開他的手,正準備一低頭咬下去,容瑾西低沉威懾的聲音冷冷傳來:“你們在幹什麼?”
容淮南譏嘲一笑:“喲嗬,新郎來了!”
容瑾西大步過來,將夏桑榆一把護在身後,然後盯著容淮南怒道:“你還沒回答我,你剛才在對她做什麼?”
容淮南嗬嗬訕笑:“瑾西,你這麼緊張幹什麼?你對她上心了?那你的溫馳可怎麼辦喲!”
“我的事情,不勞你費心!”
容瑾西語氣涼淡,說完轉身看向夏桑榆:“他把你怎麼了?”
“沒有沒有!”夏桑榆隻想息事寧人,連連擺手說:“他隻是……和我說了兩句話而已!”
“真沒把你怎麼?”
“絕對沒有!”
“那好,跟我進去吧!”
容瑾西今天穿著手工定製的奢華西裝,袖扣和領扣都是閃耀的鑽石,舉手投足之間俱是令人矚目的尊貴奢華。
夏桑榆和他踩著紅毯並排而行,一進入容氏公館,立馬就引來各種羨慕嫉妒的眼神。
有人輕嗤一聲,不屑道:“真是搞不懂這姓夏的女人到底哪兒好,怎麼偏偏就被容先生看上了?”
“是呀!她樣貌普通,家境也一般,根本配不上咱們容先生!”
“你們懂什麼呀?我聽說她現在還是個雛呢,容先生一定是看中了她的清白和幹淨……”
“沒想到容先生喜歡雛,早知道這樣我就去做一層膜,那容先生豈不就是我老公了?”
“你?你隻做膜恐怕不行,你至少還得把你的那裏漂成粉紅色才行……”
這些名媛貴婦的言辭也實在大膽,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討論這樣隱秘的話題。
雖然她們刻意將聲音壓得很低,可是夏桑榆還是聽見了。
她忍不住往那一堆名媛美女看了過去。
其中一個珠光寶氣的年輕女人對她微微一笑,像是在和她打招呼。
她本能的輕輕頷首,算是善意的回應。
她表麵上不動聲色,心裏卻有些惴惴不安。
容瑾西昨天在醫院的時候就說過,會在新婚之夜檢查她是不是幹淨,是不是清白!
萬一他發現她已經失身,那還不得把她往死了虐?
夏桑榆心虛得不得了,可是轉念又一想,容瑾西對女人沒興趣,今晚的洞房之夜他應該舉不起來吧?
既然舉不起來,那還怎麼檢查?
難道用手?
容瑾西側眸看了看她,低聲喝道:“你在想什麼?你的表情能不能別這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