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生,你這是……”見羅霄吐血,燕王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扶住。
“不礙事……內傷罷了!”羅霄擺了擺手,但身上的真氣波動,卻在不斷的減弱。
原本已經恢複了五成的傷勢,此時卻再度掉落到三成的樣子。
這無疑等同雪上加霜!
“先生,你這是為了我……”燕王無比緊張。
“以你無關,你不用……等等,你要幹什麼?”羅霄說著看向燕王,不由得雙瞳一縮。
但見燕王,此時一把撕扯開了自己的衣襟,一片豐腴的雪白頓時暴露而出。
空氣,仿佛都在這一刻凝固了起來。
“香玉……的體質有些特殊,乃無上純陰體,可……”說到這,燕王的臉上變得通紅,實在是說不下去了。
“不必,區區小傷而已,又怎能詆辱燕王的清白之軀?”羅霄抬手一揮,將燕王的衣物遮上,緊跟著邁步走出了密室。
看著羅霄的背影,燕王咬了咬紅唇,有些不知所措。
……
王朝祖地之外。
所有人一直在等待著。
“裏麵好安靜啊,這統領到底在幹什麼?”
“不知道,這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不少高手,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張將軍,你怎麼看?”獨目護國湊了過來,歪著腦袋問道。
“我看什麼?你一隻眼睛不夠看的?”張楚獄心不在焉的掃了對方一眼。
“我可是聽說,那燕王跟閣下之間,似乎有些關係啊!”獨目古過搓了搓下巴。
“能有什麼關係,她還隻是個孩子,難道老夫會像你一般,葷素不忌嗎?據說你連剛出生的嬰孩都有興趣玩弄一番!”張楚獄冷笑起來。
“我警告你,別胡說八道的,那些隻是有人故意在抹黑本座!”獨目護國惡狠狠地啐了一口:“你跟那燕王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難道你真的以為沒人知道?”
“我告訴你,這天下有不透風的牆,沒有包得住火的紙!”
“誰告訴你沒有的?你那一隻眼睛能看得到啥?”張楚獄的心越來越煩躁,沒好氣的擺了擺手:“滾一邊玩兒去,別來煩我!”
“哦?看你這幅心神不寧的樣子,是不是在擔心,那個蒼輝直接將你那親愛的大弟子給滅了?”獨目護國陰森地笑道。
“你,你要是再滿口胡說,休怪我不客氣了!”張楚獄怒斥道:“別以為你的修為與我相當,別忘了你前幾天剛被蒼輝虐打過,估計現在連一半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吧?”
“不服你來試試?”獨目護國劍拔弩張。
“怎麼試?用你那把滿是裂紋的碎天斧嗎?”張楚獄的話語,每一句都在揭短。
“好了,你們能不能安靜一會兒?別忘了咱們要做什麼!”盧正不悅的說了一句。
“報告大人!”這時,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從王朝祖地之中溜跑了出來,來到盧正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
“什麼?”盧正聞言,頓時臉色大變。
“怎麼了?”所有人都不解的看了過去。
“幾位將軍,近一步說話!”盧正麵色陰晴不定的說道。
其餘幾人對視了一眼,隨後紛紛來到了盧正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