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雙覺得自己心裏可能有一點變態,比如每次跟冼天佐見麵的機會都很難得,每次都想直接把他按在床上,可每一次,她都樂此不彼的佯裝冷靜,一副薑太公釣魚,根本不著急的架勢。
血糕和魚丸吃東西不嚼,半分鍾就吃了一包零食,程雙邊嘀咕邊起身,準備再拿一包,冼天佐說:“別喂太多。”
程雙道:“聽見了吧,姐夫不讓你們吃,不是我不給。”
程雙把它們當弟弟,冼天佐自然是姐夫,很正常的輩分排序,不知怎麼就戳到了冼天佐,他起身,站在籠子邊,“進去。”
血糕和魚丸乖乖的往籠子裏紮,程雙羨慕到嫉妒,“你讓它們進去,跟我讓它們出來一樣簡單。”
冼天佐把籠門關上,拉著程雙的手往裏走,直奔房間,程雙乖乖跟著,心底一萬隻脫韁的兔子蹦跳而過,她就知道他忍不住。
回房,關門,冼天佐將程雙抵在牆上,低頭吻她,程雙回應,房間裏一片黑暗,她早有預謀,之前進來的時候就擋了遮光窗簾。
冼天佐的手扣著程雙的胳膊,她發出微弱哼聲,冼天佐立馬繃緊肌肉,習慣性的找下擺,程雙穿著連體衣,見他找不到,抓著他的手腕來到背後,冼天佐摸到拉鏈,順著拉鏈一路往上,終於在脖頸後摸到拉鎖。
‘叮咚~叮咚~“
門鈴聲響起,兩人俱是一頓,三秒後,冼天佐低聲道:“叔叔回來了嗎?”
程雙道:“他下午要開會。”
匆匆出了臥室,程雙走到門口,透過視頻看了一眼,是個陌生人,她問:“誰啊?”
“您定的菜。”
程雙恍然大悟,趕緊開門讓人上來,虛驚一場,程雙的心也提著,給程春生助理打了個電話,確定會議正在進行,還要一個多小時。
程雙道:“好,你跟我爸說一聲,結束後給我打電話,家裏來人了,晚上在家吃。”
電話掛斷,程雙將手機扔在一旁,往冼天佐身上貼,直到他坐在沙發上,房間暗到看不清人臉,程雙道:“保守估計兩個半小時,時不我待。”
房間中傳來簌簌聲響,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程春生要回家之前,先給程雙打了個電話,“是不是天佐來了?”
程雙聲音如常,“嗯,他休假,我拉他過來給你做飯,都是你愛吃的菜。”
程春生說:“人家難得休息,你就會麻煩人,我請你們出去吃。”
“不用,你回來就行,我菜都買完了。”
程春生說:“我差不多半小時。”
“好。”
放下手機,房間中再次恢複到一點亮光都沒有的狀態,程雙剛想說起來收拾一下,隻聽得冼天佐道:“我控製在二十分鍾。”
說罷,程雙被扯著小腿拉過去,反駁變成悶哼,這點時間都不放過,果然是冼天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