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安琪拉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時間有限,她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猜測,而是直接開口威脅:“你要是想活命的話,現在就必須聽我的,還有就是,待會兒不管我做什麼,你都千萬別出聲!”
一邊說著,一邊就將床上的人和那個助手開始對調。
而原本躺在床上等待著手術的人,雖然全身都不能動彈,但是這會兒也明白了安琪拉的意思,對她點著頭,表示願意配合。
然後,安琪拉就用最快的速度,趕在那個教授進來之前,用最快的速度就將兩人完成了對換。
大概是因為心裏麵比較慌張的緣故,中間還自己被自嚇了好大一跳。
這不,才剛把原先那個給藏起來,那個教授就已經過來了。
看到安琪拉還在忙碌的時候,就開口詢問:“都準備好了沒?”
安琪拉正在給那個助理固定住手腳,她想到之前這個助理自己念叨著要是沒有準備好的話會挨罵。
但是挨罵總比會暴露來的更好一些才對。
她現在不擔心別的,就是不知道這床上麵的助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過來,到時候要是護額按醒過來的話,那她就真的是玩完了。
所以,安琪拉在想了想之後,才硬著頭皮對教授開口:“回教授的話,其他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就是還沒有打麻藥!”
“真對不起,教授我第一次做助手,有些手忙腳亂的,我馬上就處理完畢!”
安琪拉不管是從語氣還是肢體語言都讓自己看起來像是一個惶恐的小助手,這會兒正在準備。
誰知道那教授非但沒有生氣,而且在安琪拉準備要去拿麻藥的時候,擺了擺手,直接開口說:“打什麼麻藥?”
“教授,對不起!”安琪拉還以為是這個教授又生氣了。
“不需要麻藥,這是活體試驗,要看的就是他有多痛苦,這樣才有意思!”
教授非但不是生氣,反而是勾了勾唇角,這麼些年來,他一直呆在基地裏麵,唯有那些試驗品撕心裂肺的叫聲才能夠緩解他的壓力!
安琪拉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個教授的意思是要直接動手,打麻藥的這個過程可以直接的就被省略掉了。
可是萬一待會兒被疼醒了的話那該怎麼辦才好,安琪拉在心裏麵想著,她可不能冒這個險,但是對於教授說的話的她要是不聽的話,那也等於是自尋死路。
看來也隻能是待會兒見機行事了,安琪拉在心裏麵無奈的想著。
她退到了一邊,已經做好了助手的準備工作,既然要假扮,那總是要扮的像一些才對!
“待會兒一定會非常的精彩和刺激的!”教授在穿戴完畢準備手術的時候卻是來了這麼一句。
安琪拉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這個人居然把別人的痛苦當成了樂趣,她當即就在心裏麵罵道: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