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該泡冷水澡的人,不隻尉遲霖嘉,還有君禦……
屋頂上的人一走,君禦就被楚傾言踹下床了,她衣服、頭發零亂地坐起來,氣呼呼,“君禦,你隻是說尉遲霖嘉那變態不能確定那血是不是我的,今晚有可能會派人來探查一下,白狼靈敏,一有外人進入絳紫殿就會知道,以白狼通知為準,演一場你關心我手指抽血還疼不疼的戲給尉遲霖嘉的人看,可沒說要演得這麼深入!”
“不演得這麼深入,尉遲霖嘉那變態怎麼會相信。”君禦站在地上,望著床,卻上不去,有些無奈。
楚傾言還是氣,“你分明是趁機占我便宜!”
“你是我王妃,我是一個男人,不想占你便宜,我就不正常了。”君禦毫不否認。
楚傾言覺得他沒臉沒皮,指著外麵,“你出去,自己找個屋子睡覺。”
“夫人,你可以讓我跪地板,跪石頭子,你就是不能趕我到另一個屋睡覺,你趕我到其他地方睡覺,外人一看就會覺得我們不是夫婦。”
楚傾言沒辦法反駁他的話,畢竟她想從南耀國脫身,可能最後還得靠他的身份,和自己與他是“夫婦”這層關係。
“那你就跪地板吧!”
楚傾言氣怎麼都消不了,石頭子她是懶得去找的,就讓他原地跪地板吧。
君禦一臉無辜,“夫人,讓為夫跪地板,也得有個理由,為夫又沒做錯事。”
“你還敢說你沒做錯事?”楚傾言氣得瞪他。
君禦還是一臉無辜,“我全都是為了夫人你,尉遲霖嘉那變態,能當南耀國大國師,怎麼可能是你我兩三句話演一場戲就能相信的,不讓他覺得你我是幹柴烈火意亂情迷得暈了頭,他怎麼會相信他派個人來上麵打探,我們毫無所覺。”
楚傾言知道他的話有理,但還是說,“那也不必那麼逼真!”
“不是逼真,是情之所至。”君禦糾正。
“有區別嗎?”楚傾言沒好氣問。
“當然有,逼真是演的,演得再好都不是真的。但情之所至,全是真的,有多情之所至,就代表為夫心裏對你的愛有多深。”君禦收起其他表情,一臉認真。
楚傾言再次無法反駁,隻說了句,“油嘴滑舌。”
“為夫向來惜字如金。”
也隻有對她,他才願意花心思組織語言對她油嘴滑舌。
楚傾言徹底無法反駁,對於他這種愛,她現在是既抗拒,又有些想接受了。
這種感覺很不好!
很矛盾!
最終,她隻道:“睡覺吧,還是跟以前一樣,我睡床上,你地上。”
“你先睡,我去沐浴。”
君禦知道今晚的計劃一定會惹火,絳紫殿裏也剛好有浴池。
現在去沐浴,不會有人看到,就算有人看到,也隻會認為他們是辦完了事,他清洗身體。
而等他沐浴完回來,楚傾言已經睡著了。
他給她掖緊被子後,轉身出去找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