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我在交代她洗衣服的事情。”閆瀟羽對著江紅杏道。
江紅杏一臉疑惑望著閆瀟羽和姬水煙,冷笑道:“我怎麼看你們就像西門慶和潘金蓮呢!”
“江阿姨!請注意你的措辭!你這樣胡亂說話,我會告你誣告的!”姬水煙瞪著江紅杏冷冷的道。
“哎喲!你去告我啊!隻怕你不敢去告吧!因為你心裏有鬼!”江紅杏一臉冷笑地道,她又開始撒潑了。
姬水煙瞥了江紅杏一眼冷笑道:“你這種女人一看就是更年期發作了,整天疑神疑鬼的,我建議你去精神病醫院看看醫生吧!”
“你說什麼!你敢詛咒我有精神病,我打不死你這個賤貨!”江紅杏就像母猴似的,躥到了姬水煙麵,對著她就是一巴掌。
江紅杏撒潑慣了,她以為肯定會扇姬水煙一巴掌,沒想到她的手被姬水煙抓住了。
她感覺手腕如同被鐵鉗抓住似的,痛得齜牙咧嘴起來,姬水煙冷冷地道:“江阿姨!我隻是你家的保姆,不是你家的奴隸,請你不要動手打人,否則我不客氣了!”
姬水煙說完一甩手,江紅杏就像沙包似的飛了出去,飛出十多米遠,眼看要掉落地麵的時候。
人影一閃,姬水煙到了江紅杏身邊,接住了江紅杏,一甩手,把她扔在沙發上了。
江紅杏嚇得臉色都變了,她這才意識到這個保姆可不是花瓶,這保姆會功夫呢。
江紅杏是個欺善怕惡的女人,她慌忙爬了起來,嘴裏嘟囔道:“我不跟你這種女人一般見識!”一邊說著,一邊溜進屋裏去了。
姬水煙對著閆瀟羽笑著道:“猛虎王,看到了吧,對待這種潑婦就要凶狠點,她才會畏懼呢!”
閆瀟羽幹笑道:“呃!她又不是你的丈母娘,你當然可以這麼凶狠。”
江紅杏回到屋裏,她越想越不爽,她對著正在看電視的李盛宏招手道:“盛宏,你過來!”
李盛宏跑到江紅杏麵前道:“有什麼事嗎?”
“剛才我看到窩囊廢和那個新來的保姆在洗衣房鬼鬼祟祟的,他們肯定有奸情!”
“怎麼可能呢!保姆今天才來,哪有這麼快!再說了,誰會看上窩囊廢呢!”李盛宏搖頭道。
江紅杏瞪著李盛宏道:“你懂個屁!我是很敏感的女人,我的感覺不會錯的,他們很可能以前早就認識了!”
李盛宏沒有吭聲了,他是不敢吭聲了,再說出與江紅杏相反看法,會被她臭罵一頓的,還是什麼都不說好。
江紅杏見李盛宏不吭聲了,瞪著李盛宏罵道:“哎!懶得跟你這種人說,廢物一個!我還是去提醒欣怡吧!”
江紅杏跑到了李欣怡的書房之中,李欣怡正在看書,扭頭望著江紅杏道:“媽!您有什麼事嗎?”
“欣怡!剛才我發現新來的保姆和窩囊廢在洗衣房鬼鬼祟祟的,兩人肯定有奸情!”江紅杏壓低聲音道。
李欣怡笑了:“媽!您亂說什麼呢!保姆今天才來,怎麼可能跟閆瀟羽有奸情!閆瀟羽肯定是跟她說洗衣服的事情。”
“欣怡!你要相信我,我一看窩囊廢和保姆就像看到西門慶和潘金蓮,他們絕對有問題!”江紅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