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下來陪我吃飯(2 / 3)

穆延霆:“嗯。”

掛斷電話,重新返回會議室的穆延霆,看著一眾高管別樣的眼神,無比淡然的說:“繼續。”

一眾高管:好吧,你是總裁,你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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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

袁棟送走最後一名董事,信心滿滿的跟站在自己身旁的林慧會心一笑。

袁詩英穿了一身香奈兒,從一輛紅色跑車上下來,剛好看到那位董事在傭人的引領下,離開了袁家別墅。

她對著對方的背影看了幾眼,快步朝別墅裏麵走了進去。

袁詩英一進屋林慧就聞到一股子酒精的味道,忍不住皺眉:“你昨天晚上幹嘛去了?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袁詩英將包包扔到一旁的沙發上,然後脫下身上的大衣,也順手扔了過去,滿臉的不以為然:“媽你先不要管我昨天晚上幹嘛去了,還是先想想怎麼對付許念安吧,再過幾個小時之後,她可就要進入石玉祥了。”

林慧冷笑一聲:“她想進入石玉祥,哪有那麼容易?你放心,這件事你爸爸都已經安排好了。”

袁詩英眼神一亮,轉而去問袁棟:“爸,我媽說的是真的?”

袁棟坐在沙發上,拿起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一副掌控全局的模樣:“一個黃毛丫頭,也敢跟我對著幹?放心,我已經跟幾個大股東打好招呼,即使她許念安能夠憑借收購幾個散股的股份進入股東大會,也沒有辦法進入管理層,進入管理層需要董事會上的各位董事投票決定,已經有超過一半的董事接受了我的條件,到時候會投反對票。”

說著袁棟冷笑兩聲,“我當年既然能把石玉祥奪過來,就沒想過要還回去,許倩那個女人,真是死了都不消停。”

林慧在一旁附和:“老公你說的對,還有許老爺子的那封遺囑,我總覺得留著就是個禍害,當年我們就沒有在許倩的出租房裏找到,你說許倩到底把它藏到哪裏了?如果今天下午的股東大會上,許念安那個小賤人拿著遺囑過去,我們該怎麼辦?”

袁棟冷笑:“我現在就等著她拿出那份遺囑呢。對了。”他看向袁詩英,“你怎麼才回來?昨天一整晚都去哪兒了?”

袁詩英低頭笑了笑,臉上有不自然的紅暈:“昨天丞鈺哥哥心情不好,我就陪他一起喝酒了,然後我們兩個人就喝的有點多,就去了就近的一家酒店,湊活了一晚上。”

林慧驚道:“你們兩個睡在一起了?”

袁詩英跺腳:“媽你說什麼呢?我們兩個當時都喝多了,再說了,丞鈺哥哥才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呢。”

她一大早也為這個生氣,怪當時自己為什麼要喝那麼多,白白浪費了那麼好的機會。

林慧冷著臉警告她:“少跟季丞鈺走的太近,你姐姐的死,他也脫不開關係。”

袁詩英滿臉不服氣的說:“姐姐的死跟丞鈺哥哥有什麼關係?我看也是姐姐自己做事沒有分寸,明明都有丞鈺哥哥了,居然還在外麵找野男人,如果我是她,我才不會那麼對丞鈺哥哥呢。”

說到這裏,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季丞鈺喝醉後跟她說過的話,“對了,昨天丞鈺哥哥說,前幾天他跟許念安一起,被人綁架了,而且綁架的人提出的要求特別奇葩,居然讓兩個人生出個孩子來,哈哈哈,幸好丞鈺哥哥沒有受他們的逼迫,最後逃了出來,不過,到底是什麼人綁架的他們兩個,不要贖金,居然隻想要他們兩個生下孩子。”

袁詩英想了想,小聲的問袁棟,“爸爸,不是您跟媽媽做的吧?”

袁棟跟林慧為了給袁詩柔報仇,確實想在許念安跟季丞鈺直接製造點什麼,但是他們一直都還沒有找到機會。

袁棟眼中閃著惡毒的光芒:“也不知是誰那麼好心,居然提前幫我們把事情辦了,如果知道對方是誰,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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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玉祥”的股東大會就設在總部的會議廳。

袁棟帶著林慧跟袁詩英到達會議室的時候,石玉祥的董事會議正準備進行,所有人在長會議桌分頭坐下,旁聽的秘書準備就緒,袁棟作為現任董事長直接走到了長會議桌的首席位置,坐了下去。

這個時候,本就對袁棟心生不滿的幾位董事出言製止道:“袁總雖然現在身為石玉祥的董事長,但是,這次股東大會就是商討管理權是否卸職的問題,如果一會兒袁總的管理權經過各位董事的商討交給了別人,袁總再從這個位置上下來,豈不是很尷尬?”

袁棟沒想到他一來,這幾個老東西就開始給他使絆子,他現在異常後悔當年把“石玉祥”奪過來的時候,不管這些人有沒有表態都要把他們踢出董事會。

果然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袁棟想到這裏,不由得更氣了,他陰沉著臉:“這事不勞孫董費心,再說,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孫董可千萬別拿著雞毛當令箭,到時候輸的一敗塗地。”

孫董笑的一派坦然:“孫某不在乎輸贏,我做這些都是為了在座的董事的權益,石玉祥由盛轉衰,在座的各位董事,是最有感觸的,當年許先生一手創立石玉祥,並將其發展壯大,我們這些老股東也跟著吃上了第一口肉,所以保護石玉祥也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

說的義正言辭,袁棟幾乎要被這個老東西氣的吐血。

當年他剛剛奪回“石玉祥”的時候,怎麼不見他如此?不是一樣做了個縮頭烏龜?

袁棟忙給旁邊的一位董事使眼色,那位董事正是今天上午剛剛從袁家別墅出去的人,“孫董真是能說會道,按孫董的這個說法,好像我們繼續支持袁總就成了大逆不道了?石玉祥再怎麼樣,什麼時候淪落到需要一個外人來拯救了?一個小小的黃毛丫頭,居然想著掌管整個石玉祥,簡直就是瞎胡鬧!”

另外一個袁棟的心腹也道:“許先生一手創立石玉祥不假,但是恩情歸恩情,生意歸生意,石玉祥從創立到發展到現在已經經曆了將近半個世紀,哪裏輪的上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黃毛丫頭來這裏指手畫腳?石玉祥這幾年雖然沒有二十年前的一家獨大,但是這也是這種方麵的原因,不能隻指責管理層,如今石玉祥能在如此激烈的競爭環境中還能保持著一席地位,已經非常難能可貴了,真要硬把亂七八糟的人塞進管理層,要是因此出了什麼差錯,誰來負責?”

眾人一聽,似乎覺得也有一定的道理,紛紛點頭符合。

反倒是另一位董事劉珊不疾不徐道:“第一,許小姐不是什麼外人,她是許先生的親孫女,第二,許小姐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黃毛丫頭,據我所知,她本身學的就是珠寶首飾設計,她曾經任職B&K珠寶公司,這幾珠寶公司在短短的五年內幾乎可以與我們並駕齊驅,其實力不容小覷,也恰恰說明的許小姐的天分與實力,今天這個會議本身就是商討管理權的問題,幾位董事在許小姐還沒有到場的情況下就對許小姐惡意的貶低,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