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掌,令人血液沸騰。
慕桐整個人隻覺被那隻大手掌控住,連呼吸都被鉗製著,一舉一動,都由他主導。
一深一淺的呼吸,被他揪著,他潮濕繾綣的聲音,在她耳畔遊弋,低低的,又重複了一遍問:“裏麵穿了什麼,嗯?”
那塊布料,明顯和平時接觸的,有很大不同。
平時的,要麼光滑,要麼柔軟,今天觸到的,是一片薄薄的類似紗一樣的布料。
很透,很薄,和沒穿一樣。
懷裏的小人,滿臉的緋紅,小手想把他的大掌拿開,他卻固執的揉著,不鬆開,低頭,像是非得問出個什麼來。
慕桐忘記換了,今早想勾他的,所以穿了上次婉婉硬塞給她的晴趣內一,她原本想著,今天可以哄的他不讓她去米蘭,結果……
第二天一早,她忘記換了。
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慕桐快要在他懷裏發熱的蒸發了,他還在她耳邊吹氣,不罷休的問。
她攥住他戴著銀色機械腕表的堅硬腕子,聲音微微的顫著:“不是……不是什麼,就是普通的內一。”
白天,站在落地窗前,外麵是霧蒙蒙的雨幕,這裏是八十多層,即使沒有人能夠看清這間辦公室裏的景象,卻因這環境,這透明的落地窗,而變得格外刺激。
她的心,砰砰的,像是要從胸口跳出來。
微弱的光,浮在落地窗上,透出反射的影子,男女親密依偎,男人的大掌,在女人的衣擺裏。
“乖,讓老公看看是什麼……”
慕桐快瘋了,這裏是辦公室……
她的小嘴,微微抿起,不情願。
“不要……沒什麼。”
陸景寒隱隱覺得,穿的,一定是令人血脈僨張的……
隻靠手感,足以令人被蠱惑。
他沒挪出手來,也不去勉強她,隻低頭,慢慢吻著她的小臉,“告訴老公,現在我在愛誰?嗯?”
慕桐唇角抿的更深:“……”
他明明就知道,她指的,不是這個。
她不語,他的吻,便帶了點狠勁,張口,輕輕囁了一口她的小臉。
她吃痛,原本就紅撲撲的小臉,一道淡淡的紅,痕浮現。
她在他懷裏,被他從身後緊緊摟住,陸景寒見她不言不語,許久,趴在她脖頸邊上,重重熨了一下她雪白脖頸的嫩肉。
他忽然握住她的小手,湊近了泛著霧氣的落地窗,舉起,一筆一劃的在泛著薄薄霧氣的玻璃上寫,慕桐狐疑,問他:“要寫什麼?”
他攥著她細白的手指,側臉輪廓認真又專注,慢慢寫下了三個字——
我愛你。
她一怔,他是個足夠強勢和驕傲的人,連表白,都是這樣不可一世。
攥著她的手,逼她寫下這樣三個字,到底是他在對她表白,還是她在對他表白呢?
慕桐的小手,還被他緊緊攥住,她微微側臉,想去看他,他亦是將深深目光鎖定在她小臉上。
她在他懷裏,乖巧的像個小寶寶。
小女孩卻有了玩心,掙脫開他的大掌,蔥白小手在落地窗上剛寫下的“我愛你”下麵,輕快劃出“I hate you”。
兩個人像是玩上癮了,陸景寒捏著她的小手,就把“hate”糊掉,在下麵重新修改了一個單詞——
Love。
小女孩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正要發作,他卻在她耳邊倦啞柔聲道:“老公是囡囡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這裏,隻有囡囡一個。”
他攥著她的小手,移到自己心髒處,點了點。
慕桐在他懷裏轉過身來,小手撫著他的胸口,靠進了他懷裏,小聲害羞的說:“就算有了小寶寶,我也要是你心裏的第一位……”
陸景寒勾唇,俯身抱住他的小妻子,“沒有人比你重要。”
他的重量,壓在她小小的肩頭,親密的,想將她占有。
長達三個月吃素,這滋味,他現在就有點受不了……
那麼溫香軟玉的在懷裏,要人克製把持住,簡直是非人折磨。
慕桐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微微推開他的懷,怕點燃了火,待會一發不可收拾。
現在肚子裏的小寶寶最重要,醫生說剛開始的三個月最重要,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