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桐窩在他懷裏,靜靜的乖巧聽話,陸景寒說他對她沒有起床氣,那她亂動他的東西呢?
那天,她亂動了他辦公室臥室裏的藥,結果他大發雷霆,甚至失控的伸手推了她,她心裏有疙瘩,想起那天,還是很委屈難受。其實她很想問,關於那些東西,到底是治療什麼的,又是給誰吃的?
她靠在他肩窩裏,小臉枕著男人筆直堅硬的鎖骨,抿了抿唇,還是忍不住的喚他:“二叔?”
她抬起紅的小臉,紅撲撲的惹人憐愛,他低下深沉如水的暗眸,瞧著她,等她開口。
慕桐的小手落在他胸膛結實漂亮的肌理上,“那第二條,亂動了你的東西的話,你會不會生氣?”
男人的手指,摩挲著女孩被吻的充血的小嘴,“有些東西,不要亂動,不要好奇,對你最好。”
慕桐心裏一陣涼,正思考陸景寒口中所說的“有些東西”是指哪些,她沒有防備,連低呼都來不及,便被他堵住了嘴。
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懲罰一般。
沒有做措施,沒有甜言蜜語,甚至連全程,他連吻她都成了一種撕咬。
被他控製著,被他主導著。
將她的尊嚴全部剝落。
她別過小臉,忍著那千軍萬馬般的踐踏和重量,幾乎將她的身子碾碎成末,在最後的時刻,眼角終於濕潤,豆大的眼淚,滑進了發鬢裏。
疼,好疼……
——
她在床上,昏了又醒,醒了又睡,房間裏開著冷氣,沉醉過後的汗水將她的肌膚打濕,每個毛孔都張開,透進了冰涼。
她睡得迷迷糊糊,整個人仿佛被顛沛在荒野上。
模糊裏,一隻大掌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輕柔倦啞的聲音,似是二叔。
“囡囡,起來吃飯,吃完再睡。”
慕桐累極了,眼皮沉甸甸的仿佛壓了鉛塊一般,她輕輕的動著疼痛的身子,咕噥著,像極了撒嬌。
“再一會會兒……我好累……”
她縮著小身子,裹著蠶絲被,背後大片雪白的肌膚,被披散下來的墨絲遮掩,黑與白,鮮明的對比,在視覺上,形成一種強烈的衝擊力,令男人太陽穴隱隱暈眩。
那種不由自主的占有欲重新席卷……
實際上,他也沒有再忍受,修長手指落在黑色的皮帶卡扣上,利落的解開,把那昏昏的纖小人,重新攬進臂彎裏。
女孩兒蹙眉,連求饒的力氣也沒有。
慕桐感覺,沉浸在大海底麵,身體被海水壓的密不透風,喘不過氣來。
她小聲的哭出來,小嘴裏喊著:“不要了……不要了……”
她哭的眼角泛紅,求他不要,那軟糯的聲線,帶著一種蠱惑,讓男人更加失控。
“乖乖,求我……”
慕桐難受的攀住他的手臂,耳邊嗡嗡的,根本聽不清他的聲音,她求著不要無效,隻哭,哭的委屈:“求你……疼……好疼!”
終於忍不住那撕裂的疼痛,她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
一直到了下午,快要日暮西山,她才真正的清醒過來。
渾身仿佛被卡車重重壓碎過,眼睛紅了,唇上斥血,微微動下身子,火辣辣的疼。還有……
這方麵的事情,她很多不懂,可也明白,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屋子裏還有曖妹的氣息,縈繞著沒有散開,不知怎麼的,想起陸景寒那麼無情的索要,一下子便熱了眼眶。
她孤零零的,連腿都動不了了,隻把臉委屈的埋進了枕巾裏,卻哭的沒有聲音。
陸景寒上來的時候,就見小女孩的小臉,趴在自己蔥白的小手上,她眼神空洞洞的,沒有一絲情緒。
陸景寒心裏一痛,長腿走近她,他清晰的看見,小女孩露在外麵的雪白肩頭,狠狠一顫。
怕他。
她在害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