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身下的小女孩,眨巴著大眼,軟軟糯糯的喚了他一聲:“二叔……”

可男人沒有反應。

慕桐不依,掙紮無效,屈辱的姿勢,讓小女孩懼怕又難受,她將小臉撇到一邊,冰涼的眼淚,滑入了發鬢。

“二叔……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而下一瞬……

被強勢侵入,小女孩的小手揪緊了身下的被單,小臉疼的皺巴巴的,哭的一片淩/亂,而她的腦袋裏,也一片空白,沒有完整的思緒。

最後她快暈過去的時候,隻聽見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貼在她耳邊仿佛警告一般的勒令她:“不許再吃避孕藥!”

……

這一夜,變得格外漫長,她全身酸痛,睡得迷糊。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晨,身邊的男人已經不在,她抱著自己幾乎被撕裂的身子,進了浴室裏洗漱。

她將自己鎖在浴室裏,低低的哭泣。

昨晚,他像野獸一樣,不知道多少次,而最後一刻,她模糊的視線裏,連他眼裏的半分憐惜也沒有看見。

他那麼強勢又自私的。

昨晚的二叔,和她認識的二叔一點都不像。

二叔雖然不愛說話,性子冷淡,可要對一個人好的時候,也絕對是百分之百的體貼入微,他會照顧到她的感受,也會顧慮到她,不會這樣強迫她。

她縮著身子,在淋浴下衝了許久,直到外麵的臥室門被打開,發出聲音,男人沉穩的步伐踩進來,敲了敲浴室的門,一如既往的溫柔:“囡囡,洗好下來吃早餐。”

裏麵的慕桐狠狠一怔,他怎麼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明明昨晚,那是一個那樣不愉快的夜晚……

她委屈的,眼眶裏再度流了熱淚,和水混在一起。

從浴室裹了浴巾出來,她的小臉蒼白,雙腿虛軟的幾乎要飄起來,坐在臥室床邊的男人見她出來,起身,將她的小身子拉進懷裏,大掌摩挲著她的小臉。

“臉色怎麼這麼難堪?哪裏不舒服?”

慕桐不看他,垂著眼眸,嘴唇下意識的嘟起。

陸景寒微微彎腰看她低垂下的小臉,小女孩這是在和他鬧脾氣?

“嗯?怎麼不和老公說話?”

慕桐隱忍著不發作,死死咬著唇,他怎麼這麼風輕雲淡的,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他明明,昨晚對她做出了那種事情……

陸景寒好脾氣,好耐心,一手抱住她的小身子,一手揉著她濕漉漉的頭發,“不鬧了好不好?”

慕桐紅著眼,抬頭瞪他。

陸景寒一臉若無其事一般,“乖,過來,老公給你擦頭發。用完早餐,我們就要出發去度假村。”

她被他拉著,坐在了床沿邊上。

她的心,微微沉下去。

男人隻字不提昨晚的事情,她越發覺得委屈。

陸景寒見她又要掉淚珠子,停下手裏擦頭發的動作,扳過她的小臉,柔聲道:“囡囡現在不想生寶寶,那就不生,老公可以再等兩年。可是囡囡要答應老公,不能再吃避孕藥了,嗯?”

慕桐忽然看不懂二叔了,他怎麼……怎麼這樣若無其事?

他這樣,算是在和她道歉嗎?

她委屈又難受的小眼神盯著他,男人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小腦袋,“還不高興?”

小女孩眼淚掉了下來,她一字一句的問:“二叔,你昨晚為什麼要那樣對我?我很難受……”

男人深眉卻是一擰,微微詫異,手指撫著她蒼白的唇角,可隨即,眸色便是一暗,他眼底,是複雜而憂傷的目光,複雜的令人難以讀懂。

那裏麵,好像有一個巨大的漩渦……

他伸手,將女孩摟進懷裏,他壓在她頭頂,沉聲問:“我傷害到你了?”

小女孩眼皮一眨,一顆豆大的淚珠,便砸在了他手背上。

她伸出小手,小鼻子一皺,小手環上他的脖頸,哽咽著說:“二叔,求你不要再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