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桐死死咬著唇,緊緊閉上眼,心尖都在顫抖……
這個男人,做的事情,說的話,讓她忍不住顫栗著。
小女孩跌跌撞撞的下了床,捂著小嘴跑到了浴室裏,陸景寒還沒反應過來她這麼委屈的哭什麼,就已經聽見砰一聲,浴室門被狠狠甩上。
他忍了七年的欲,望,一下子打開閘門,要停下來,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可他不想嚇著她,可看這個情形,似乎已經嚇著他的小妻子了。
男人下床,赤著腳大步走到浴室門口,修長白皙的手指蜷起,扣著磨砂的玻璃門,另一手撚了眉心,有些束手無策又無奈,幾乎是在用懇求的語氣:“囡囡,你出來,老公求你,好不好?”
陸景寒承認,這些天是需索無度了,可那壓抑了七年的火,隻是這幾天,怎麼夠?
她可知道,這七年來,他沒有疼愛過任何一個女人?
腦子像發了瘋一般的幻想著一個白乎乎的小女孩,想著她躺在他身下顫栗的可愛模樣,甚至在腦子裏想著,在什麼地方,用什麼樣的……
他並不覺得這些思想齷,齪,因為愛,所以才會有欲,望。
如果是一個於他來說毫無感覺的女人,他半點興趣都沒有。
正是因為這份濃鬱炙熱的感情,才促使著他將三十二年來所學到的所有情/事上的手段,都想與她嚐試一遍……
他早就做好準備,有可能會嚇著她,可事發突然,還是殺了個措手不及。
浴室裏麵的小人哭哭啼啼的哽咽著:“你走開……我要一個人靜靜……你,你流芒!”
她都睡著了,他怎麼還可以對她那樣子?
現在她到底會不會懷孕?
她的小手撫著平坦的小腹處,緊張又害怕的微微咬唇,萬一已經懷孕了怎麼辦?這裏麵要是有個小寶寶了,她要怎麼辦?
她和陸景寒感情也就剛剛穩定,她才十八歲,連大學都還沒有讀完,以後還有很長的人生要走,如果說現在就被無情的捆綁,那對她也太不公平了。
何況,如果有了小寶寶,她更加不知道怎麼麵對爺爺和城川了。
外麵的陸景寒一臉無計可施,隻順從著她:“好好好,我流芒!你在裏麵已經待了五分鍾了,你告訴我,還要靜多久?”
他的耐心和忍耐力,在她身上,明顯不夠,他不敢保證,這個小東西再過五分鍾如果還不開門,他會不會踹門進去。
今早,他還有個重要的會議,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不早了。
“老公今早還有個重要的會要開,乖,別鬧了,趕緊出來。”
慕桐坐在地上,背靠著門,小手抱著雙膝,對外麵咕噥著:“你要開會就去開會好了,不用管我……”
反正,他好像隻顧著自己的一己私欲,從來也沒顧慮過她的感受。
他說什麼時候做,怎麼做,都是他一手主導,她連拒絕都不行。
男人的長腿,在浴室外大步的徘徊,他煩躁的撥了撥頭發,放狠話嚇唬她:“你再不出來,我真的要踢門進去了!”
哪知,起了反效果,不僅沒嚇唬到她,這小女孩還氣鼓鼓的對他吼:“你就知道踢門!你就不能紳士點嗎?你踹門好了,我就靠在門後邊,你踹了門,就是踹了我,門也會壓到我……你要是不怕我受傷,你盡管踢好了!”
男人哪還敢踹門,動也不敢動,拿了一邊的手機,直接一個電話甩給柏謹言,求出謀劃策。
那邊柏謹言似乎還沉溺於美人鄉中,睡意朦朧的,口齒也不清。
“哪位?”
陸景寒一句廢話也沒有,直接甩過去:“幹了一個你喜歡的女人一,夜,結果那女人醒了躲著你,這種情況怎麼辦?”
陸景寒是不耐的,是暴戾的,是不懂得溫柔的……
那邊柏謹言還沒回答,浴室的門便砰一下被拉開,裏麵的小人赤著腳,紅著眼大吼:“陸景寒你說話能不能含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