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桐急急忙忙的就要跑上樓去,生怕被陸景寒看見,戳穿了她的小秘密,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一緊張,摸著黑,就跌倒在了樓梯上,差點沒摔下去。

她腳踝扭了一下,趴在樓梯上,動不了了,緊張的看著大門,一道黑色挺拔的身影,已經進來。

她低低抱怨了一聲,那人腳步有些虛浮,卻沒有放慢腳步。

慕桐有些急,可腳踝又疼,低呼了一聲,那人已經上樓,慕桐怕他摸黑踩到她,立刻匆忙叫了一聲:“二叔!”

陸景寒愣了下,低頭,便看見了趴在地上的小東西。

他蹙眉,伸手去撈她:“怎麼在這裏?”

慕桐有些囧:“我,我下樓喝水不小心跌到了。”

雖然黑,但以陸景寒的眼力,也能看見她腳上沒穿鞋,剛剛沒看見,是因為實在沒有想到,這小東西這個點,居然會趴在樓梯這邊。

他將她撈進懷裏,托著她的臀將她抱起,“樓上臥室有水,你下來做什麼?”

慕桐聞見他身上有酒味,他原本就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此時沾了酒氣,也變得更加沙啞好聽。

她的小謊言被拆穿,熱著臉說:“我,我不知道。”

陸景寒沒有懷疑,一手托著她的小臋,一手托著她的後背,往樓上走。

慕桐像小狗一樣在他身上嗅了嗅,在這個夜裏,聲音也有些撒嬌,“二叔你喝酒了?”

陸景寒哼了一聲,算是應答。

慕桐撇了撇唇,二叔這是還在生她的氣嗎?

她咬了咬唇,“二叔,我們和好,行嗎?”

這麼吊著她的心情,實在太難受了,她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腦子裏全部都是他,從沒想過,這個男人,能這麼影響她的心情。

陸景寒沒說話,將她抱到樓上,用皮鞋尖踢開門。

慕桐像是卯足了勁一般,小手圈住他的脖子,蹭了蹭,手臂晃著他的脖子,“二叔……好嗎?”

或許是夜色太朦朧,小女孩從未這麼大膽的撒嬌。

陸景寒感覺到,渾身血液開始逆流,她輕輕的挑撥,他便不受控製的有了感覺。

這是這個小家夥,第一次這麼賣力的討好他……

陸景寒重重按了下她的臋,警告她:“你再蹭下去,我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

慕桐大著膽子,像是豁出去一般,吊著他的脖子就是不鬆手:“二叔不答應的話我就不放手……”

陸景寒再也沒了任何顧忌,一把將她按在門板上,緊緊的用胸膛和兩條長腿抵著她的小身子。

慕桐的人,被他反扣著,背對著他。

男人在她脖頸邊重重烙下吻,呼吸急促而重,大手,在她柔軟的身子上胡亂的走了一通。

慕桐輕哼著:“二叔……疼……”

這輕如羽毛的軟糯聲音,不僅沒有阻止男人的行為,還催化了他的情穀欠,他所有的血液都開始逆流,大掌急不可耐的撕掉她的衣服。

小女孩根本沒有抵抗的餘地。

男人的一隻大掌,按住她平坦的小腹。

慕桐全身已經寸絲不掛,陸景就連親吻都變得急躁,不由自主的抱起她,向著她的城池走去。

慕桐咬唇,繃緊了頭皮,嬰寧出聲:“疼……”

她那麼小,能承受住他的溫度?

男人的唇,烙印在她柔嫩的肌膚上,大掌,帶著酥麻的電流穿梭。

慕桐整個人都處於崩潰的邊緣,隻無力的承受住他野蠻有力的衝擊。

她渾身已經失去了力氣,隻能依附著他,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

男人喑啞的聲音貼在她耳垂邊:“小東西,別這麼緊張……”

陸景寒扭過她的小臉,姿勢困難的去吻她果凍一般的小嘴。

……

這一晚,慕桐整個人都仿佛沉浮在大海裏,起起伏伏,她幾乎分不清現實和夢魘,隻清晰的感受到,被這個男人狠狠占有著。

……

翌日。

陸景寒頭痛欲裂,窗外的陽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的長指按了按太陽穴,宿醉,腦袋格外沉重。

他動了下手臂,這才發現身邊躺著的小人,對昨晚,他還記得,他要了她幾乎不下十次,她發出貓咪一樣軟弱的聲音,連求饒都沒力氣,隻被他抵在門板上,無情索要著。

她睡得很沉,呼吸微弱,陸景寒的大掌撫上了她的發絲,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和鼻子,然後,啄了下她的小嘴。

昨晚……累著她了。

小女孩雪白的身子上,全是紅紅紫紫的印記,全部都是他刻下的,他細細摩挲著她纖細鎖骨處的紅/痕,懷裏的小東西便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隻感覺到渾身虛軟無力,下麵有撕裂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