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濱別墅,歐式白色尖頂建築屹立在叢林中,森然而複古,儼然一座童話裏的古堡。
男人一雙手臂,緊緊托著懷裏裹著他西裝的小女孩,大步流星的往屋子裏走。
傭人見了,立刻問好:“先生好。”
陸景寒連應聲都沒有,到了屋子裏,隻埋頭快步上樓。
傭人們沒有看清先生懷裏的小人,等陸景寒上了樓,紛紛側目,竊竊私語的說:“先生懷裏抱得是不是小小姐啊?”
“我看也是,除了小小姐,先生還這麼抱過誰?”
“先生和小小姐在一起的話,其實也挺好的。”
“是啊,就是可憐了城川少爺。”
……
燕嫂一來,幾個小/傭人,閉了嘴立刻散開。
樓上,臥室裏。
陸景寒將懷裏的小人放在床上,西裝籠在她小身子上,顯得寬大,一躺到床上就立刻散開,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她側過小臉,目光空洞的沒有一絲情緒。
也不再哭,眼底死寂無瀾。
陸景寒俯身,在她小臉上吻了下,手指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柔聲道:“老公先去洗澡,太太等一等。”
小女孩閉上了單薄的眼皮,睫毛卻在顫抖。
她裹了被子,將自己深深埋進去,仿佛那是她的龜殼,可以給她很多的安全感。
浴室裏的水聲嘩嘩,小女孩咬著蔥白的手指,縮在被子裏默默的流眼淚。
委屈,難過,害怕,還有那不確定的一切,都席卷著她的每個細胞。
陸景寒隻衝了個澡,很快便出來了,他穿著休閑的居家服,比平時穿正裝的他,顯得隨意慵懶,透著一股與眾不同的清貴和優雅。
他洗完澡後,身上的氣息更加清冽迷人,身子傾覆下來,抱住裹著被子的小女孩,他將微濕的臉頰,貼著她柔嫩的小臉,一雙手臂,隔著被子抱住她,聲線倦啞:“委屈了?”
方才他確實沒有顧慮到她的感受,可那壓抑了七年的深沉感情,一旦爆發,能控製成那樣,已經到了他的極限。
對她,他並不後悔,甚至,他在想,沒有更早的擁有她。
小女孩眼淚從眼角淌了下來,落在被子上,氤氳成一團水漬。
他從她脖子後麵開始細細的吻她,低喃著:“太太總是哭,作為先生,該怎麼辦?太太告訴先生,怎麼才能不哭,嗯?”
男人的聲音裏,含著淡淡的無奈和寵溺,她的心,微微顫栗,被子裏的小手,緊緊攥著,不知是什麼滋味。
陸景寒將她的小身子強硬的扳過來,麵對著他,目光定定的看著他的小女孩,現在是他的小妻子。
“和我結婚,就這麼委屈?”
小女孩緊緊抿著唇瓣,隻流淚,不回答。
陸景寒的手指,刮著她臉上的淚珠,自言自語:“沒有婚禮,所以太太覺得委屈,是不是?”
女孩的眼淚,越淌越多。
他絲毫不管,拿了一邊的手機,便撥出一個電話給蔡森。
“準備一下,一個月後,舉行婚禮,場麵……越大越好。”
他看著她的小臉,頓了下,收了電話,重新回來哄她。
薄唇親吻她的小嘴,大掌摩挲著她的臉頰,輕輕的,仿佛在撫/摸她的傷口一般,他的聲音,不敢太大,似乎怕驚動了他的小女孩,隻輕了又輕:“剛剛老公太衝動,弄疼太太了沒有?”
他打了她的屁/股,還捏了她的腕子,他的小妻子這麼小,這麼脆弱,一嗬氣,仿佛就要碎掉,他從被子裏,將她的小手輕輕拿出來,對著那纖細白皙腕子上的淡淡紅痕,輕柔的吻了吻。
小女孩的眼淚,流個不停。
他將她的小身子從被子裏抱出來,她沒有一絲的反抗,仿佛小木偶,任由他擺布。
他的大掌,輕輕拍了拍她,“還疼不疼?”
她依舊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