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桐“嗚嗚”了兩聲,小臉憋的通紅,陸景寒冷沉著臉色瞪了她一眼,她立刻回過神,閉了嘴,亂動的身子也消停了下來。

而那男士西裝褲鏈上撐起的帳篷……

還真是刺眼的厲害。

陸景寒捂住她小嘴的大掌鬆開,她連忙跌怕滾打似的就要爬起來,小手胡亂一按,作勢就要撐起身子,結果,她一愣,那手掌心裏幾乎要把她燙到脫一層皮下來的……東西……是什麼?

她按在那處的小手,動都不敢動一下,小臉慢慢機械的轉過來,望向她自己的手,那手裏,按著的……

她仿佛碰到烈火一般的立刻抽回手,嚇得臉色慘白,小巧可愛的鼻尖上,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二、二叔,我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眼底,被一層暗色的情穀欠吞噬,他麵色卻平靜的仿佛萬年冰山,大掌忽地扣住她的小手,一把按在那火熱處,閉上眼,喉結上下滑動著,性/感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如魔咒一樣徘徊:“既然開始了,就不要停。”

慕桐嚇得早就魂飛了,憋紅了小臉掙紮著:“二叔……不要這樣!”

男人的大掌緊緊扣著她的小手,他睜開眼皮,不得不說的是,這個男人哪怕被穀欠火焚身,黑色瞳孔裏充斥著情潮,被情穀欠吞噬的仿佛一頭獸,也絲毫沒有壞了他清貴和優雅的氣質,反而因為那炫目的情潮,變得更加漂亮誘/惑。

慕桐臉色紅白,背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緊張、害怕、害羞、悸動……各種情緒複雜的交雜在一起,她眼角濕潤,快要哭了。

小臉一皺,被嚇哭:“二叔……求你不要這樣……”

那手掌心裏,灼/燙而尺寸過大的男性象征,在那晚巴山雨夜,已經見識過,嚇得她全身虛軟無力,無法想象,第一次的時候,她到底是怎樣將這麼大的東西納入身體裏的。

難怪,那晚撕裂的疼,幾乎痛徹心扉。

陸景寒眸子晦暗不明,浮著迷人的光芒,那是情穀欠所致,他盯著她皺巴巴的小臉好半晌,唇角抿深,終於緩慢的將她的小手鬆開,女孩一得到解脫,立刻將手縮回到自己身邊,小身子背過去,防備的用背部對著他,蜷縮在角落裏,顫抖的哭。

這裏是飛機上啊,而且,他們很快就要到南城了……

他們該結束了……

陸景寒長指揉了揉眉心,起身,去了洗手間。

慕桐抱著肩膀縮在窗邊哭,陸景寒回來,落座,目光不分喜怒的冷漠瞥了她一眼,然後抬腕,看了一眼時間,唇上仿佛壓著冰,“你還有四十分鍾接受我將是你丈夫的這個身份。”

語氣森冷、不容置喙,陸景寒決定的事情,如果他不願意改變,全世界的人都沒有辦法改變。

慕桐捂著小臉終於崩潰,整個纖細的肩膀都在劇烈的聳/動,“二叔,我真的不能和你結婚……你放過我吧……我不能背叛爺爺的……”

男人的大掌,強勢的拉開她捂著小臉的小手,攥著她纖細的白腕子,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小女孩疼的皺了下巴,卻沒喊出一個“疼”字來,眼眸含著淚光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陸景寒捏著她的腕子不鬆,看見她這樣的小眼神以後,竟有些不忍,將目光微微撇開,狠下心說:“別用這種可憐的小狗目光看著我,慕桐,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過你!”

他語氣裏,是篤定,堅硬如磐石。

飛機上,剛好插/入一則廣播——

“尊敬的乘客,飛機即將著落,請係好安全帶,不要隨意走動……”

慕桐紅著眼,像個委屈的流浪小狗,陸景寒冷哼了一聲,終於丟開了她的小手。

她感覺不到一點疼痛,因為最難受的,是心裏。

她不能背叛爺爺,爺爺養育了她十八年,她怎麼可以為了自己的愛情,就背叛養育她十八年的爺爺呢?

她想要求救,而她的手機,在候機室的時候,就已經被陸景寒沒收。

慕桐心裏一怔,這個男人,他是早有預謀的嗎?

半個小時後,飛機著落,到了南城,下了飛機後,李亞和唐婉婉問慕桐:“桐桐,你眼睛怎麼通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