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
小女孩撅了撅小嘴,有些失落:“那明天可能就不能上山了。”
“這麼想去山上玩?”
慕桐本想說,沒有和他一起玩過,可目光一抬,決定還是不要說了,隻淡淡“嗯”了一聲。
抹完藥膏,他將她的衣服重新放下來,將她抱到大腿上,坐在床沿,低頭深深的嗅著她發絲的香氣,“弄疼你了。”
他炙熱的目光,她不敢去看,隻匆匆看了外麵的黑,狹窄陽台上掛著剛洗完的黑色襯衫……
他們這樣,算是水ru交=融了嗎?
慕桐有些體力透支,乖乖的蜷縮在他懷中,舒服的一根手指頭也不想動。
陸景寒很喜歡吻她,沒事就吻她的臉和唇,或許是夜色太濃,以至於讓她對他之前的所有敬畏和膽怯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小手調皮的捂住他的薄唇,不許他親。
他張嘴,便咬住她白乎乎的小手。
小女孩耳根子一熱,就把手抽了出來,不再擋他了。
他的吻,輕輕的落在她耳畔和脖頸細膩的肌膚上,聲線仿佛夜色一樣柔軟:“怕嗎?”
她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一開始,自然是怕的。
但她仰著小臉朝他搖了搖頭。
陸景寒唇角果然淡淡笑開了,她知道,他喜歡她對他沒有任何懼意和芥蒂。
他的唇,摩挲著她柔嫩的肌膚,沒有消停下來的意思。
那麼小的她,要承受他的穀欠望,他一早就做好了心疼的準備,傷害是不可避免的。
小女孩貼在他胸膛,軟軟糯糯的支吾著:“二叔,你以前……是不是有過很多女人?”
她躊躇著問。
否則,手段也不會老練高明,輕易將她撩=撥的意亂情迷,花樣又這樣多。
他原本微微閉著的眼,悠然睜開,鎖著她清麗的潮=紅小臉,臉頰蹭了蹭她的,“吃醋了?”
三十二歲的男人,尤其是像他這樣的男人,過去沒有女人,這種話說出口,可能和笑話是一樣的。
小女孩低垂了眼眸,好似明白了答案,撥弄著小手咕噥:“沒有。我隻是在想,如果我們要是在一起的話,我隻有一個驕傲的地方,那就是,三十二歲的你,有過很多女人,而我十八歲,隻有過你一個男人。”
她清清淡淡的說出這樣幾句話。
可在陸景寒心裏,卻掀起了和巨濤一樣的波浪。
他深深地看著懷裏,他的小女孩,那麼輕易的讓他心動。
他呼吸了一口氣,微微仰頭,將她的小身子抱緊,雙臂桎梏著她,“Sorry。”
“剛剛太衝動,嚇壞你了。”
慕桐咬了咬唇,不知道他這個“Sorry”是針對哪一句。
是連著後一句,還是在回答她的問題。
她沒有再問,免得自討沒趣,她已經想好了,回了南城,就讓一切恢複原樣。這次,他們沒有做,是意外,就算做了,回去了,一樣要回到原點。
想到這兒,她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攀住他的肩膀,摟住了他的脖子,閉著眼睛,靠在他懷裏,問:“二叔,上次我喝醉酒,我們是不是……所以你給我吃了避=孕藥?”
陸景寒一愣,沒明白她在說什麼。
“什麼?”
慕桐抬眸,晶亮澄澈的水眸,對上他的,不自覺的有些委屈:“你不是讓燕嫂給我吃了避……孕藥?”
陸景寒蹙著的眉頭舒展開來,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小腦袋在胡思亂想什麼?那是維生素片。”
“……”
那他為什麼要說那些似是而非的話?說什麼,為了她的身體著想?
陸景寒仿佛已經看出了她的小心思,繼續道:“喝酒會導致體內大量營養元素缺失,你從小不愛吃藥片,我就隻能那麼嚇你。”
慕桐傻乎乎的看著他,黑色的眼珠軲轆軲轆轉著,這個男人……腹黑的……令她心動。
好像那顆搖擺不定的心,終於倒塌,徹底傾向了他。
小女孩終於仰頭,抱著他的脖子,在他唇角,輕輕印下一個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