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得到空隙,她就張嘴,狠狠咬了他的唇。
兩個人的唇,暫時分開。
慕桐拚命捶打著他,“你放開我!變太你走開!我討厭你!”
她眸子氤氳,眼淚很快落了下來。
屈辱感,從心底快速蔓延。
“陸景寒你混蛋!你走開!我恨你……”
“閉嘴!”
男人喝了她一聲,她嚇得立刻噤聲,泛著水光的眸子,呆呆愣愣的看著他。
小沒良心的,連恨都說出口了,他如何能不氣?不動怒?
他沉聲警告:“你再說恨這個字,我就在這裏要了你!”
慕桐嚇得翕張著小嘴,什麼都不敢說了。
她無聲的淌著眼淚,陸景寒終於心軟,用指腹擦去了小女孩眼角的眼淚。伸手,把她的裙擺,拉下,整理好。
大掌撫著她的小腦袋,“怕了?”
小女孩被嚇得根本不敢吭聲。
“囡囡乖一點,二叔就不弄你,嗯?”
他挑dou的話,刺激著她的每個細胞。隻覺得羞恥難當,可卻怕,怕這個男人,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她吸著小鼻子,眼睛一眨,眼淚便輕易落下來,乖乖的點頭。
陸景寒終於覺得滿意了,大發慈悲的抱她起來。
整理好她的衣衫,擦了擦小女孩臉上剩下的淚水,“不哭了。去,拿醫藥箱過來幫我包紮。”
慕桐心裏還怕著,可目光也注意到了他的手背,正在流血。
討厭著他,卻不得不聽他的話,乖乖去拿醫藥箱。
跑到屋子裏,李嫂見她眼睛紅紅的,問:“小小姐,你怎麼了?”
慕桐隻搖搖頭。
她拿了醫藥箱,就小跑進了花房。
陸景寒坐在花房的椅子上,見她來了,唇角不自覺勾出一抹淡笑。
她戰戰兢兢的走過去,坐到他對麵,最遠的椅子上。
陸景寒蹙眉,“坐那麼遠,怎麼包紮?”
慕桐咬唇,長長的眼睫毛上還掛著盈盈淚珠。
“我夠的著……”
“過來。”
簡短的兩個字,命令,不需要任何理由。
慕桐重重咬唇,眼淚一下子湧出來,把紗布一丟,吼了他一聲:“陸景寒你再欺負我我……我……就告訴爺爺!”
男人不僅不慌張,還一派淡然,挑眉問她:“你打算怎麼告訴老爺子?告訴他,我摸你了?還是告訴他,我想幹=你?”
小女孩被他粗=暴的話一下子弄的臉色又白又紅,她雖經過一次人事,可和未經人事是一樣的,被城川推進他房裏,二十八號那晚,她真的不想再記得。
可午夜夢回,她總會夢見那些畫麵。
初經人事的她,到了第二天早晨,趁著他還沒有醒,雙腿發軟,逃命一般的匆匆跑開。
很多委屈一起湧上來,她起身就要離開,小手抹著眼淚,嚇得就要逃,哭哭啼啼的指控他:“我要告訴爺爺……要告訴爺爺……你混蛋!”
他亦是起身,一把將她拉住,狠狠桎梏在花房牆壁和手臂之間。
他修長有力的手臂,撐在牆壁上,定定的瞧著她哭花的小臉。
“這樣就混蛋了?如果我真立刻要了你,豈不是混蛋不如?”
慕桐看著他漆黑的眼底,嚇得兩隻小手抱著小腦袋,就慢慢從牆壁上滑了下來,縮在地上。
“嗚嗚……我要告訴爺爺……嗚嗚……”
陸景寒敗下陣來,他可以征服全世界,唯獨對這個小東西沒有一點辦法,她一哭,他的心就徹底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