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桐整個人仿佛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蝴蝶,每根神經都在顫抖。
她緊緊攥著被子,恐懼的看著麵前已經被穀欠望吞噬的男人。
顫聲解釋道:“我,我真的不是要故意騙你的……”
陸景寒修長的手指,按在黑色皮帶卡扣上,哢噠一聲,解開。
他目光生冷,定定的瞧著眼前的小東西,抽開皮帶。
“不是故意?是不是我真的對你太好,所以才讓你忘了,你到底是誰的人?”
縱容,寵溺。
陸景寒這輩子隻對這麼一個小東西動過情,也隻對她這麼縱容過。
她呢,居然騙他,所以,那天晚上,和他在一起,那麼乖巧,也是裝給他看的?
表麵上那麼乖巧,仿佛真的慢慢開始接受他,實際上,她心裏,其實是在想著,怎樣離開他?
他精致的五官間,全部都是被怒火燃燒的不耐,長臂一勾,將她抱在胸前的被子直接揮到地板上。
他捏住小東西的後脖頸,低頭,強勢的吻住她的小嘴。
慕桐在他懷裏顫抖,一點掙紮的力氣都沒有,她隻低低的求饒:“我們不能這樣……你放開我……陸景寒……我是城川的未婚妻啊……”
陸景寒已經被怒火衝昏頭腦,大掌遊弋在女孩細膩的肌膚。
“未婚妻?這年頭結了婚能離婚,未婚妻算什麼?小東西,你最好想想怎麼和我解釋,否則,我不會留情。”
禮服,在他手下,撕裂。
他的大掌,沿著她玲瓏的曲線,落在她的小臋上。
整個屋子裏,都有曖mei的氣息。
此刻,外麵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慕桐裸白的身子,狠狠一顫。
她眼淚流了滿麵,小手抓著他結實的手臂,懇求:“一定是城川……一定是城川……”
他坦蕩無比,沒有一點慌張,修長手指,摩挲著她的唇角,目光冷淡:“所以呢?要我開門讓他看見,你在我身下?”
慕桐嚇得小臉慘白,抽噎著:“不要……不要……”
小女孩哭的很厲害,雪白肩頭劇烈顫抖。
可陸景寒一點憐惜的意思也沒有,他勾了床邊的襯衫,套上。
他微微笑了,笑的很淡,可那笑,冷到了骨子裏。
“過來,給我紐扣子。”
外麵的敲門聲,越來越劇烈。
她的心跳,已經快到極限。
男人慢悠悠的,一點都沒有被捉女幹的慌張,鎮定自若,“聽話。”
她幾乎赤著身子,下了床,乖巧的走到他跟前,手指都在顫抖,每一顆襯衫的紐扣,都扣的如此艱辛。
他微微挑唇,捉住她的小手,目光玩味的瞧著她,“知道欺騙我的代價是什麼嗎?”
就是像現在這樣,背負所有罪惡感。
可,陸景寒所給的懲罰,遠遠不止這些。
他端詳著她的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刺眼的很。
他笑,笑的禍國殃民:“摘了,我不喜歡。”
“……”可,這是城川送的婚戒啊。
男人絲毫也不打算放過她,“不摘是嗎?那我現在開門,告訴所有人,其實你是我的女人?”
如果是這樣,也好,合了他的意。
他一早,就想對她宣布所有權了。
小女孩的眼淚,如琥珀,一滴滴落下來,顫著指尖,摘下了婚戒。
外麵的人,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喵喵!你在裏麵嗎?晚宴要開始咯,你再不出來,我就撞門咯?”
男人的大掌,扣著她細膩光滑的小腰,微微一笑,用下巴揚了揚,示意她:“丟下去。”
慕桐死死咬著唇,她手裏緊緊攥著婚戒,陸景寒的意思是……
要她把這枚婚戒從窗戶丟下去?
下麵是密集的草坪和花壇,如果丟下去,可能再也找不到了……
她氣急了,又羞又惱,小手憤憤的抹著眼淚,“陸景寒,你,你別欺人太甚!”
他冷笑,捏著她倔強的小下巴,“我欺人太甚?小東西,是誰欺騙在先?”
他步步逼近她,直到將她的身子逼到窗戶邊上。
薄唇裏冷冷吐出兩個字:“丟掉。”
“我不要……”
慕桐哭的,和個淚人兒似的。
她沒有動作,而外麵的敲門聲,越敲越急……
陸景寒摩挲了下她的小臉,“看來你已經做好準備,和所有人公開我們的關係?”
小女孩吸了吸小鼻子,仰頭倔強的問:“我把戒指丟掉,你是不是就保守秘密?讓我和城川順利訂婚?”
男人好笑的看著她,這個小東西,看來還沒有弄清楚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