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在想什麼呢?”
魏秋菊忍不住問。
魏春蘭目光微動,抬頭轉臉看向魏秋菊,淺笑搖頭,“沒什麼。”
魏秋菊還想問什麼,忽然聽見圍牆外有發動機轟鳴的聲音傳來,下意識便望向不遠處的圍牆,“姐,你……是不是徐同道來了?”
魏春蘭目光也望向圍牆,微微搖頭,“不曉得,也許是吧!”
話音剛落,圍牆外的發動機轟鳴聲忽然熄了。
魏秋菊眼睛一亮,“停車了,看來真是他來了!”
著,她目光已經在圍牆上,尋找坑窪,準備縱身躍上牆頭。
魏春蘭微笑看著,也不阻止。
未久,牆頭上冒出鄭猛的腦袋。
圍牆這邊的魏春蘭和魏秋菊都是微微一愣,怎麼不是戲東陽?
鄭猛看了看她倆,壓低著聲音問:“你們要的酸菜魚?”
魏春蘭一怔之後,失笑。
魏秋菊疑惑地看著牆頭上的鄭猛,“戲東陽呢?你是誰?這次怎麼不是戲東陽?”
鄭猛剛要回答,圍牆外忽然傳來徐同道的聲音,“菊,戲東陽被我派去做別的事了,這位是鄭猛,也是我兄弟,對了,你姐在嗎?”
圍牆裏,聞言,魏秋菊下意識看向姐姐魏春蘭。
魏春蘭終於開口:“我在,酸菜魚呢?快給我拿進來吧!這裏不能待久了,被保安發現就麻煩了。”
隔著一堵圍牆,徐同道:“好!你們稍等啊,除了酸菜魚,我還買了別的菜,還有一個湯。”
片刻後,打包盒被鄭猛接上牆頭,並製止了魏秋菊縱身上牆,裝著打包盒的塑料袋上麵,係著一根包裝繩,被鄭猛一點點放落在圍牆這邊的地上。
十幾分鍾後。
魏春蘭、魏秋菊姐妹倆帶著那些打包的飯菜,來到不遠處的一個涼亭裏。
涼亭中,有石桌、石凳。
姐妹倆將飯菜一一打開,擺放在石桌上,隔著石桌,相對而坐。
魏春蘭掰開一次性筷子,招呼對麵的妹妹,“菊,吃吧!多吃點,盡量別浪費了。”
魏秋菊嗯了聲,也不客氣,筷子一伸,就去夾菜。
魏春蘭笑笑,也伸筷子夾了一片酸菜魚的魚片放進嘴裏,隻是……
魚片剛放進嘴裏,還沒嚼兩下,她的臉色忽然一變,脖子不受控製地突然往前一伸,“嘔……”
一口就把剛放進嘴裏的魚片給吐了。
石桌對麵,魏秋菊看得一呆,皺眉準備問點什麼,石桌這邊的魏春蘭明明已經吐掉魚片,卻還在不斷伸著脖子,嘔吐不停。
卻什麼也沒再吐出來,隻是狼狽地了吐出一些口水……
魏秋菊終於緊張了,連忙起身繞過石桌,跑過來,扶住坐都坐不穩的魏春蘭,心慌慌地問:“姐、姐,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呀?怎麼吐成這樣呀?”
“嘔……嘔……”
魏春蘭又幹嘔兩聲,眼淚都嘔出來了,斷斷續續地答:“我、我……我沒事,你、你就別問了……”
話音未落,又是一陣幹嘔,“嘔……嘔……”
……
回去的車上,徐同道坐在後座上,手裏拿著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魏春蘭打個電話?或者發一條短信,問問她今的酸菜魚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