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晴當時挺意外,詫異地看了看他。
也不知她懷疑了他的居心沒有。
“黃山太平!我是在太平長大的,怎麼了?徐總具體想問什麼?”
太平?
太平人說話語速這麼快嗎?
徐同道想問,想想還是忍住了,不想顯得太沒禮貌。
車上。
徐同道回憶到這裏,不禁失笑,然後微微抬頭,問前麵開車的戲東陽,“哎,東陽,你認識黃山太平的人嗎?那邊的人,說話語速是不是都很快?”
戲東陽:“???”
通過車內觀後鏡看了眼後座上的徐同道,戲東陽搖搖頭,“不認識,不曉得,怎麼了?”
剛剛徐同道與申屠晴談工作的時候,戲東陽不在旁邊,所以沒有聽見申屠晴說她是黃山太平人。
徐同道搖搖頭,“既然不認識就算了,安心開車吧!”
……
大約二十分鍾後。
車開進魁星城,下車後,徐同道、戲東陽像往常一樣走進電梯,直上10樓他們居住的樓層。
電梯門打開,兩人一前一後走出電梯。
結果……
剛走出電梯幾步,徐同道無意間一抬頭,忽然就停住腳步,驚訝地看著1002他房子門口走來走去的魏秋菊。
徐同道看見魏秋菊的時候,魏秋菊跟著也看見徐同道。
她的腳步也立即停住了,眉頭緊鎖的她臉色陰沉,眼神不善地看著徐同道。
徐同道眉頭微微皺了下,他忽然記起今天上午魏秋菊連續給他打的那兩個電話。
後來為了不耽誤工作,他關了手機,到現在都沒想起來開機。
而魏秋菊此時出現在他房子門口,她是來幹嘛的?
特意在這裏等我嗎?
那……她今天連續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各種念頭在徐同道腦中閃過,他下意識快走幾步,走到魏秋菊近前,擔心地問:“小菊,出了什麼事了嗎?是不是你姐出什麼事了?啊?”
戲東陽早在看見魏秋菊堵在門口的時候,表情就微微一變,徐同道快步走向魏秋菊的時候,戲東陽便不動聲色地緊緊跟在徐同道身旁,雙眼半眯,一直盯著魏秋菊。
他給魏秋菊寄了什麼,他自己心裏清楚。
他的目的是讓魏春蘭跟徐同道分手,並不想把徐同道怎麼樣,而他的職責……是保護徐同道的安全。
他怕魏秋菊憤怒之下,對徐同道動手。
而在他的印象中,很多女人跟人動手的時候,喜歡抓臉或者猴子偷桃……
他怕徐同道沒有防備之下,吃大虧。
魏秋菊隻掃了戲東陽一眼,目光就又直直地盯著麵前的徐同道,咬了咬牙,冷笑一聲,質問:“徐大老板,你現在還有心思關心我姐?這是怎麼回事?請你徐大老板給我解釋一下!”
說著,她將拆了封口的信件突然往徐同道麵前一遞。
氣呼呼的,眼神很不善。
徐同道皺眉看著遞到自己麵前的信件,眼中滿是疑問。
要我解釋一下?解釋什麼?
這封信裏寫的又是什麼?
他看了看麵前的魏秋菊,這才伸手接過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