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春蘭、魏秋菊在水鳥市的兩時間,徐同道暫時放下工作和其它事,每開車帶她們姐妹倆到處去玩。
水鳥市附近的幾處有名的遊玩之地,他都帶她們去了。
一座古城、一座古廟、一片水山樂園……
他都她們去了,玩耍之餘,自然還佐以各種美食。
兩時間,魏春蘭每都笑容盈麵,剛開始冷冰冰的魏秋菊,玩著玩著,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多了。
和徐同道之間,也慢慢變得熟悉。
送她們回沙洲的公交車的時候,魏秋菊麵對徐同道,已經不像兩前,那麼生硬和……懼怕。
上車時,徐同道和她道別的時候,魏秋菊也給了他一個自然的笑容,並揮了揮手。
這讓徐同道很欣慰,這至少明他這兩的努力,沒有白費。
算是初步和未來的姨子拉近了關係。
正好,今下午公雞葛良華自己開車,從雲市回來了。
主要是看望他親哥葛良才。
於是,這晚上,徐同道做東,請他喝酒。
地點是葛良華選的。
是水師大附近的一家路邊燒烤攤。
電話裏,他的理由是:“這麼熱,就想吃個路邊攤,而且,我也很久沒吃過燒烤了,估計你也很久沒吃過了吧?咱倆今晚就去找個路邊的燒烤攤,好好喝兩杯,你看怎麼樣?”
這麼的一個要求,徐同道雖然意外,但完全可以滿足他。
夜。
微風吹拂在光線昏暗的街道上,一對夫妻在燒烤爐那裏忙碌著,女人端著丈夫剛剛烤好的烤串,快步送到徐同道、葛良華這一桌。
烤羊肉串、烤雞翅、烤青椒、烤茄子……等等。
桌上還有幾碟涼菜。
冰啤酒也已經開了兩瓶。
徐同道和葛良華抓著酒瓶子,已經喝上了。
徐同道穿得清涼,七分褲、短袖襯衫、皮涼鞋。
葛良華卻更清涼,大褲衩、白色彈力背心,賓館的塑料拖鞋……
這樣還不算,一瓶啤酒剛喝了幾口,葛良華就把身上的彈力背心擼到肚皮以上,相當豪放。
啤酒,他也喝得很豪放。
每次舉起酒瓶對口吹,都是咕嚕咕嚕喝上幾大口,期間,啤酒不時從他嘴角溢出,流淌到下巴、脖子上,他也不在意,隻是隨手用手抹一把。
從開喝到現在,徐同道早已注意到他的異常。
臉上沒有笑容,偶爾露出的笑容,也都是勉強擠出來的。
有一種心事很重的感覺。
仿佛……這次出軌被打的人,不是他哥葛良才,而是他公雞葛良華。
徐同道看著這攤子的老板娘放下東西,了句“你們慢用,有什麼需要喊我啊!”,完,這老板娘就扭著不細的腰肢,快步離開了。
徐同道伸手拿了一串羊肉,一口擼進嘴裏,有一下沒一下地嚼著,眯眼看著對麵的葛良華。
忽然問:“在想什麼呢?”
葛良華抬眼看他一眼,搖搖頭,隨口道:“沒什麼。”
著,就又抓起酒瓶往嘴裏灌酒。
徐同道眯眼看著。
等葛良華放下酒瓶,伸手去烤串的時候,忽然問:“你哥的事……讓你怕了?兔死狐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