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忙說,“雖說情況是這樣一個情況,但是話不能這麼說。”
“畢竟我現在還不是皇帝。”
“現在這個局麵,除了您,誰能明正言順的坐上那第一把椅子?”
“別亂說話!”
嘴上這麼說,身形早就放飛到九霄雲外了。
“殿下,我去把他們都給您叫來吧!”老奴才邊說邊看著李璟的臉色。
“誰啊?”,李慕不解的問到。
“您得走這正常流程啊。”
“哦哦哦,你跟了我這麼些年,很有長進。我差點都忘了。”
“去吧我手下那些人叫來,擬一個奏折,昭告天下。”
“喳。”
老太監走後,李璟漸漸冷靜下來。
雖然李慕死了,但是他身邊的餘黨還潛伏在這個國家。
留著他們百害無一利,不如早些清理了,順便能樹立一下自己的威信。
燕祁一行人到吐蕃後,林向北立刻召集了這個國家所有的能叫的上名字的郎中。
然而,來來回回,進進出出了不知道多少個郎中,都搖著頭出來了。
雲時趁燕祁和林向北沒在身邊,悄悄問旁邊給自己把脈的郎中。
“你跟我說實話,是你們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還是說知道不肯告訴我們。”
郎中為難的說,姑娘,你這個病相當古怪。”
他把雲時的手拉到自己的手腕上。
“你看,我們正常人的脈象是這樣的,很穩。”
“而你的,一會兒脈象跳的快,一會兒慢,就比如說現在,直接不跳了。”
雲時摸著自己的手腕,果真是這樣。
“而且你現在還沒有表現出任何征兆,實在是無從下手。”
燕祁和林向北走了進來。
“大夫,看的怎麼樣了?”
老郎中搖了搖頭。
“您是最後一位了,多少給我們點兒線索吧,求求您了。”
燕祁難得的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雲時忍俊不禁。
“這樣。”
老郎中歎了口氣,“我有個徒弟,叫鬼手李,跟著我尋醫問診好多年,對這些疑難雜症特別感興趣,說不定你們可以試著找找他。”
燕祁急切的說,“那他現在在哪裏?”
“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他受不了尋常郎中十年如一日的生活,雲遊四海去了。”
看著燕祁失落的表情,老郎中有點於心不忍。
“你或許可以貼告示,說說你夫人這個病情,寫的越玄乎越好,說不定就能把他引出來。”
“謝謝您,我這就寫。”
傍晚時分,雲熠從九夷到了吐蕃,與燕祁他們會和。
“李璟叫咱們回去參加他的登基儀式。”
“你這是在寫什麼?”
燕祁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細說。
“這樣,咱們回去之後再發,畢竟晉國是個大國,消息傳播的快。”
燕祁覺得雲熠說的很有道理,就點了點頭,停了手。
次日,林向北將這些人送回晉國。
回去之後,燕祁將告示發了出去,便著手準備參加李璟的登基大典。
天灰蒙蒙的亮,明亮的星星才剛剛落下,連太陽都尚未升起。
李璟卻早已在宮人的幫助下,穿上了一身明黃色的龍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