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男人開始發出各種呻吟,如罌粟朝地誘人。
顧湮死死地咬著自己的手臂,直到有血流出,依然緊緊地抱著自己。
雲時,這是顧湮恨極了的人。
終有一天,她要把雲時踩在腳下,讓李慕的身心都屬於自己。
最近言氏為了打壓雲家的生意,一直都是虧損的狀態,李慕接過李達手中的賬本,隻瞟了兩眼,便扔在一旁。
最近皖南突發暴雨,那邊的礦場不得不停工。
沒了收入來源,李達隻好來找李慕求教。
李慕淡淡道,“我們除了皖南的礦場,還有嶺北的銅礦,撐上個把月,皖南的雨也該下完了,到時候雲恒那老頭也撐不了多久。”
李達笑道,“還是殿下機智。”
“你可別急著誇我。”李慕抬眼看向李達,“這次吞並雲家的事,本王可是一定要完成,若是出了什麼岔子,後果你應該也懂的!”
李達被李慕看得發虛,他這個主子在外麵是溫潤與世無爭的模樣,暗中向來是殺人不眨眼的。
李達領命走了。
李慕看看時辰,輕笑著打開暗室的鐵門。
鐵架上的人已經死透了,而顧湮還保持著李慕出去時的姿勢。
第一次,李慕拿正眼看著顧湮,把她抱了起來。
“你這模樣,倒是動人。”
顧湮往李慕的懷裏動了動,和李慕相處久了,她知道一味的順從可得不到李慕的憐惜。
在家修養了個兩日,雲恒又如之前的幾天一樣,開始外出拉資源。
隻是一到喝酒時,雲恒隻喝一口,額角便開始冒細汗。
那些人不過是收了人錢辦事的,可不想弄出人命來,且不說雲家的基業在那,人雲恒還有一位做將軍的兒子呢。
雲華便會借機帶雲恒回府。
之前大夫可交代了雲恒,讓他半月不得喝酒。
雲華對雲恒還喝酒感到不解。
雲恒輕聲笑道:“做戲就得做全套。”
生意場上不怕對方不擇手段,隻怕對手無所畏懼。
過了四五天後,雲恒直接對外宣稱重病不起。
原本門庭若市的雲府,來往的人少得可憐。
而雲家的絲綢和酒水生意都被言氏商會給拉攏過去。
京都開始有了雲家要倒閉的傳言流出。
對於晉元帝來說,雲恒是可有可無的,但雲熠的心他得拉攏住。
晉元帝為表對官僚們的重視,不僅派了禦醫,還賞賜了許多補藥給雲恒。
幾方藥用下來,雲恒依然不見好,而禦醫說這時心病。
晉元帝該做的都做了,人救不回來那他也管不著,偶爾讓昭仁皇後招雲時進宮說說話。
步輦在宮門口就得停下,雲時是奉旨進宮,有了令牌少了許多麻煩。
“雲小姐。”
雲時身後傳來一聲清潤的聲音。
“臣女參見太子殿下。”雲時恭敬地朝李瑾行禮。
李瑾笑著說:“雲時小姐可是客氣了,你這次進宮可是去往母後處?”
雲時點頭道:“皇後娘娘招我進宮說說話。”
“正好,孤也要去給母後請安,你我一同把吧?”李璟提議。
雲時含笑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