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時道:“父親就不用瞞我了,這些日子父親被言氏商會打壓的事我已全部知曉,我今日來,也就是想問清楚言氏他們到底是如何打壓父親的,一家人一起商量,也好有個對策。”
最近雲家生意被言氏商會打壓的事,在京都的商業圈中,已不是秘密,雲恒知道他是瞞不住的。
雲恒歎了口氣,慢慢說道:“要說這言氏商會也就是前三個月冒出來得,剛開始和我們家還有生意上的往來,沒過多久,他們家不知為何便開始和我們家壓價。我找了他們家老板許多回,那言公子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從不見過對方的真麵目。”
李慕辦事謹慎,他怎麼可能讓雲恒知道他就是言公子。
雲時靜靜地聽著。
雲恒又道:“既然你都問了,那我也不瞞你了。現在我們家的茶葉和綢緞生意都被言氏給截斷了,就連我們家最大的珠寶生意都被他們搶走五成的客源。這才兩個月的時間,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到現在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李慕一邊給雲恒施壓,一邊在逼迫雲時。
而雲恒和雲時的關係緊張,更是不會互相取暖,所以雲家的生意才被李慕吞下許多。
雲時了解李慕他養蠱需要耗費大量的銀兩,所以前生雲時便不斷拿雲家的錢去資助李慕,後來李慕不滿雲時拿來的錢,開始自己做生意,當時雲時還沉浸在李慕的愛中,不知李慕已經開始悄悄侵吞雲家的產業。
燕祈回到自己的靖王府,大門一關,抓著湍赤詢問著最近魏國發生的事。
湍赤看燕祈的眼神十分熱切,燕祈摸摸自己的臉,除了一些胡茬外,不覺自己臉上有什麼是值得湍赤如此觀望的。
燕祈道:“最近在靖王府,你可有發現有人跟著你?”
湍赤把回憶倒了一回,搖頭道:“近來,除了昨日襄王燕陸家的宴會,我便不曾出過靖王府,平日裏來府中的也隻有燕均那個二貨。”
“我從晉國的大安城回來時,便感覺到有人在跟蹤我,我原想著昨日在城郊解決掉對方。”燕祈分析道,“可從我到客棧後,處處都疑點重重,讓我十分不明白。”
湍赤笑道:“想他那麼多做啥,反正你不都回來了嗎?”
燕祈搖頭道:“不是的,客棧的黑衣人不是燕陸的人,也不是晉國來得,我想不通還有誰要害我。”
魏國現在隻剩下三位皇子,魏帝身體越發虛弱,真是三位皇子奪嫡的機會,要說想要謀害燕祈的人,第一位便是燕陸。
昨日黑衣人的屍體洛淩都檢查過,除了一個令牌,他什麼也沒發現。
令牌上寫著一個襄字。
湍赤拿起令牌,拍著桌子說道:“你還想什麼,這不就是燕陸那小子的令牌嗎!”
燕祈笑笑,平日湍赤自己外出闖蕩時,總時靈活得很,不知為何一和自己待在一塊,思維就便簡單了。
湍赤曾說過,這是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