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向晉元帝請求賜婚的事,雖說在場的隻有晉元帝和李慕,但是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那些皇子和宮中的貴人們,哪個沒有眼線。
“這都不可強求。”李璟拍拍李慕的肩膀,和他告辭了。
或許生於皇家這種權謀中心的人,每一個都有掌管天下的潛力,連燕均這種連八股文第一節都不懂的人,在燕祈和太傅的幫助下,對政治都開始有了自己的見解。
魏帝為了給自己疼愛的四皇子更多鍛煉的機會,便把今年河道修繕的工程見到了燕均的手裏,而往年這都是燕行的工作。
燕行從上次病倒,人就一直不見好,雖被魏帝明令禁止他進行房事,但燕行每日溺精,眼眶發虛。
在下人無意間透露出燕均搶了燕行原本的管轄內容時,燕行怒火攻心,一口老血噴灑在景緞被上。
當太醫院所有的太子都來東宮診治後,皆跪在東宮外的長廊下。
魏帝勃然大怒,“我要你們這些廢物有何用!”
太醫們紛紛頭低在漢白玉鋪成的石板路上,沒有一個人敢動,生怕魏帝看哪個不順眼,就拉出去斬了。
燕祈不厭其煩地再次向湍赤提出,讓他搬離靖王府。
湍赤一聽燕祈要他出去住,神情立馬落寞:“現在潞州那麼亂,你怎麼放心我一個人出去住?”
燕祈扶額,“不是一個人,再次強調,我會派暗衛和侍從去保護你,還有家具什麼的,你之前在魏國的,我都留著,你隻要過去就能用了。”
“你為什麼那麼希望我搬走?”湍赤不解,“就算你每天給雲時寫信,信就藏在你書房第二個櫃子的第三層,還有你放在密室裏的見不得人的東西,雖然我都知道,但我又不會去告密,你怎麼就那麼不相信人呢,虧我還是你的弟弟!”
燕祈長歎,他最不想的就是和湍赤共住一個屋簷下,因為湍赤搞了多年的情報工作,所以對燕祈的一舉一動都十分了解,而且這小子,尤其愛偷看自己給雲時寫的信!
“我不是不相信你。”燕祈解釋道,“隻是你我長得如此相像,若是有人不小心誤見了你,該如何解釋?”
湍赤無所畏懼得模樣,“為什麼要解釋,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
燕祈無語,和湍赤胡攪蠻纏燕祈永遠不是他的對手。
“最近燕陸那裏有什麼動靜?”燕祈一臉正色地問道。
湍赤舒服地躺在搖椅上,慢慢說道:“最近上火最旺的恐怕就是燕陸了吧,太子病危,東宮馬上就會空出來,而四皇子燕均現在勢頭正猛,燕陸對於這個憑空出現的對手還是很在意的。為了太子的位置,燕陸等了那麼多年,現在好不容易太子病倒,他怎麼能讓燕行有痊愈的機會,所以接下來我們可以讓蘭香撤回來了,之後的事由燕陸替我們去擔著就好。”
燕祈又問:“那蘭溪呢,她會如何?”
湍赤似笑非笑地看著燕祈,“原來你還記掛著她啊,那你把雲時讓給我唄?”
“不要白日做夢。”笑話,燕祈看上的女人,誰也不讓,“之前蘭溪有情於我,有些事還是要還的。”
“哦哦”湍赤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