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若無事,臣弟便先行告退了。”燕祈拱手行禮。
平日燕行為了防止蘭溪偷偷去見燕祈,自己隨時都跟著蘭溪,現在蘭溪好不容易才見到燕祈一次,哪願意放手。
蘭溪拉住燕祈的手,“燕祈,你看,你送我的白虎還在。”
蘭溪從懷裏拿出一個通體晶瑩剔透的白玉做的小白虎,很是可愛。
燕祈拉下蘭溪的手,“嫂嫂還是與臣弟保持一定的距離吧,對你,對我,都好。這隻白虎隻不過臣弟當初在街攤隨手拿的,嫂嫂不喜歡了,可隨時扔了,臣弟絕不在意。”
蘭溪淚眼汪汪,美人垂淚,惹人憐愛,“燕祈,難道你真的那麼狠心,一點希望都不給我了嗎?”
燕祈搖頭,“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何來狠心之說。”
蘭溪淚奔,衣帶飄飄傷心地跑了。
燕祈駐足片刻,轉身要走。
“我的好皇弟,你還真是好本事!”
身後有燕行諷刺的聲音出現,“一手欲擒故縱拿捏得真是恰到好處,把孤的太子妃迷得三昏五道的,臨走前還是滿滿的情意呢?”
燕祈平淡道:“臣弟不懂太子的意思。”
“我說的就是字麵上的意思!”燕行發怒把燕祈推到假山上,手肘架在燕祈的脖頸上,“燕祈,你不要妄想以卵擊石,就憑你,配不上蘭溪!”
“可蘭溪喜歡的不是我嗎?”燕祈笑著反問道。
燕行被燕祈激怒,一拳直接揮向燕祈那張風華絕代的臉。
燕祈輕鬆一躲,燕行的拳頭打空。
“我勸太子有時間在這裏和我說閑話,還不如回去練練,不然下次臣弟若是一個不高興,對你動手了,那豈不尷尬。”燕祈拍拍衣袖,語氣平淡,卻透著一股傲氣。
燕行大怒:“燕祈你一個閑散的小王,怎麼敢和孤如此說話,孤可是太子!”
燕祈在燕行的耳邊輕聲道:“可你別忘了,太子也不會是永遠的太子。”
燕祈輕笑,給燕行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燕行被燕祈噎住話,等燕祈走後,他才回過神來。
“燕祈,看來你是想早點死了!”
回到靖王府,洛淩來告訴燕祈,蘭香他已經安排好了,隻等燕行這條魚兒上鉤。
燕行今日被燕祈氣得胸悶,本想著去蘭溪那裏尋些慰藉,但是蘭溪連門都不讓他進,隻留個空院給他。
有人說借酒能消愁,但燕行喝得越多,他的恨意就越多,為什麼,又憑什麼,他出身地位那樣不比燕祈好,為什麼蘭溪卻看不上自己,燕行不甘,他要去找蘭溪。
幾壺酒下肚,燕行感覺人輕飄飄的。
“殿下,你這是要去哪啊?”嬌柔熟悉的女聲,是燕行日夜都想念的。
燕行甩甩頭,“蘭溪,是你!”
“對啊殿下,是我。”
女子單薄的衣料磨蹭著燕行的身子,燕行隻感燥熱異常。
“不對,你不是蘭溪,蘭溪從不會這樣溫柔對我的!”燕行推開眼前的‘蘭溪’。
’蘭溪‘委屈地低著頭,酥胸半露,輕聲哭泣,“殿下這是在厭棄蘭兒了嗎?”
燕行雖閱女無數,但想今日這般心血燥熱還是頭一遭,他感覺這個‘蘭溪’的身上有股很好聞的香味,在一直吸引他靠近,他想要擁有她,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