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時敲下扶柳的頭,“你一個姑娘家的,天天想著打打殺殺的,還要不要嫁人了?”
扶柳麵熱,“那我們要拿這些錢去幹嘛?”
雲時想了想,在這世上人會變,感情這種事也說不準,這些都不如錢來得可靠。
“扶柳,我們創辦個商會吧!”
第二天,雲時就帶著那二百多萬兩銀票去見湍赤了。
當湍赤見到那些銀票時,不禁長大了嘴巴。
“你該不會是去搶錢莊了吧?”湍赤有些不信。
雲時道:“這些都是我娘留給我和哥哥的,我打算用它們來做白氏商會的啟動資金。”
“白氏商會?這是什麼商會?”
雲時笑道:“這是我給我的商會起的名。”
“你打算怎麼做呢?”湍赤問道。
雲時想到,江清音替雲時把遠山閣打理得非常好,一個月內,她竟讓遠山閣的利潤超出雲時之前和湍赤定好的,多出了三成!
“就從遠山閣的分支開始。”雲時道,“我們已經把遠山閣做出了名氣,但也隻是在京都這一角落,而且後麵模仿的人也不少。我們若要想做好,就要做大,做出自己的特色。陸路我們可以選擇西域那些小國,同夥組建商隊,往他們那邊送貨。還有海路,我們也可以把胭脂銷往西洋,再把他們那邊好的東西帶回來。”
雲時說得津津有味,而湍赤則聽得目瞪口呆。
“這些,你都是怎麼想出來的?”湍赤不由地問道。
雲時:“昨天,我翻看了柳家以前的經商曆程,還有一些是我從那些海圖壯誌中看來的。”
“啪啪”湍赤給雲時鼓起掌來,“我也要參股!”
在雲時和湍赤的共同努力下,半個月後,白氏商會的旗幟就掛在了京都最繁華的地段。
而雲時則忙得不亦樂乎,她從來沒有這般充實過。
在雲時的白氏商會辦得風生水起時,宮中突然傳來八王子李執病危的消息。
雲家作為李執未來妻子的親家,雲時和雲恒都進宮探望了。
雲時到了李執的宮中,正好碰到前台看望兒子的曹容妃。
曹容妃眼眶深陷,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她看到雲時就朝雲時衝了過來,破口大罵:“你這個掃把星,自吾兒與你定親後,本宮家裏就沒出過好事,現在連吾兒你都不肯放過!”
雲時做著痛苦的樣子,模樣十分委屈,“臣女自知福澤淺薄,但也是日日盼著皇子能好,娘娘如此說,臣女並不敢當。”
“你還敢頂嘴!”曹容妃喘著粗氣,指著雲時道“來人,快給我撕爛她的嘴。”
“夠了,都給我安靜點。”晉元帝怒道。
“皇上。”曹容妃抹著眼淚,嬌聲拉住晉元帝的手。
晉元帝蹙眉,“你不進去看執兒,在這門外吵些什麼?”
晉元帝甩開曹容妃,大步往李執的寢殿去了。
曹容妃隻好跟上,惡狠狠地瞪了雲時一眼。
床上的李執麵色蒼白,嘴角虛弱地發著音,“父皇,你要……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