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媽求你了(2 / 2)

湍赤覺得能在一天之內見到兩次雲時,實在是意外。

而且這次,雲時還是有求於自己,這讓湍赤備感舒心。

不過,雲時卻一點也不著急,先讓小二上了一壺頭等胭脂紅,等到扶柳從太尉府歸來,才緩緩向湍赤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湍赤沒見過自己的姐姐被人擄了,還能在這裏和自己喝小酒的人,他不想管雲時的私事,但對於雲時是怎樣宣傳胭脂的,湍赤還是非常好奇的。

“我可以幫你,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湍赤看著雲時笑道。

湍赤的條件很簡單,他隻想知道雲時是如何宣傳胭脂的條件,不過這卻需要雲時向他坦明身份。

雲時有些詫異,她原以為湍赤會讓她做些更難的事,沒想到湍赤說的條件,隻是需要她亮明身份。

二人目光對上一瞬,雲時便笑著解開頭上的束發,行半禮,“在下雲時,見過扶搖公子。”

在雲時解開束發時,湍赤微愣,雲時那一抹烏黑亮麗的秀發盤旋著散開,直到腰間,湍赤時第一次見到妝容如此樸素,卻能讓人為之一亮的女子,要是他的招牌姑娘能有雲時這般靈氣,想必困酒已然夠他成為晉魏兩國的首富了。

湍赤笑道:“是我眼拙,竟沒認出白公子是位……美嬌娥。”

雲時重新束起發冠,“是雲時隱瞞在先,公子不怒便好。”

“哈哈,哪有男人和姑娘家生氣的道理。”湍赤說,“不過,晉國的護國大將軍雲熠又是你什麼人呢?”

雲時答到:“不敢相瞞,正是家兄。”

湍赤好笑,“既然你哥哥是護國大將軍,又是太尉,你又何須來找我幫這個忙?”

雲時認真地瞧著湍赤的眼睛,想從他眼裏看出什麼端倪,她卻沒有感受到任何異常。

“家兄隻是個會些拳腳功夫的武人,論尋人消息靈通,自然是不如扶搖公子你的。”雲時恭維到。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這個忙我自是會幫的。不過據我所知,你與你那姐姐並沒有什麼感情,又為何要幫她呢?”湍赤起身,回看一旁處變不驚的雲時,論說尋人該是件急事,可雲時從踏進困酒的那一刻,就沒有表現出希望湍赤快些尋人的念頭。

雲時笑,兩個酒窩深嵌:“本朝女子名節最為重要,早一個時辰,晚一個時辰,隻是雲綾吃的苦頭多少,但她的名節都是沒了的。像你說的一般,我與她並無親厚關係,她受的苦又與我何幹。我會救她,不過是因為家兄煩悶,來你這討杯酒喝罷了。”

眼前的女子說話輕輕柔柔的,卻又是那麼地有主意,湍赤覺得雲時這人越發有意思了,心底覺得與雲時合作必然很有意思。

“你就在這稍等,我去去就來。”

“仔細腳下的石子。”雲時交代到。

湍赤看眼腳下,哪來的石子,這姑娘還是個愛打趣人的,她這不就是提醒自己若事情棘手難辦,那便不辦了,看來自己得到的消息不假,這雲時雲熠和雲家到底是沒了情分。

沒過多久,湍赤就帶回雲綾在楚街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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