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
徐佘跟人對一掌,後退幾步才得以穩住身體。
“有點意思。”他甩了下手,表情依舊正經不起來。
站在他對麵是個穿著黑色連帽衫,帶雕刻著玫瑰麵具的人。
白天他讓瘦猴子傳出那樣的話,目的便是引出眼前人。
“誒,要不我們坐下聊聊,也打了。”徐佘看了眼時間,語氣像是在朋友聊天,“差不多一個小時,還有人等著我回去。”
“都說小爺狂妄,聞名不如見麵。”麵具人聲音冷硬。
徐佘歎口氣,雙手插兜坐下來,“那都是別人給的一些虛名,沒意思。”
看他真就坐下,麵具人的眼睛露出憤怒,“不如再吃我一招?”
說著麵具人化身一陣風朝他襲來。
“別動。”
徐佘看都不看舉起手。
麵具人看著他握著的東西立馬穩住身體,拔高聲音,“你想幹嘛?”
“放心,我不殺人。”徐佘慢慢扭頭,笑容邪魅,在月色的照應下整個人都散發著妖邪的光。
麵具人的瞳孔忽地渙散,好像被蠱惑了般看著他。
“我就是想知道你背後的人是誰?找韓澄做什麼?”徐佘的嘴角始終噙著一抹笑容。
“你覺得我會說嗎?”麵具人反問。
徐佘嗤笑,頭扭到左邊,突然又轉回來,速度非常快用木倉托狠狠砸麵具人一下。
麵具人悶哼一聲,膝蓋落地。
徐佘抬腳踩住他的肩膀,腳尖用力,“現在呢?說不說?”
“哼。”麵具人擦了下嘴角的血,眼裏滿是桀驁不馴。
“嘖嘖嘖,有點骨氣。不過這樣折磨起來才有意思。”徐佘收回腿,在他身邊走來走去,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麵具人看似淡定,其實已經汗流浹背。
他感覺是一條毒蛇在盯著,隨時都會要了他的命。
早知道就該謹慎點,而不是得到消息就急匆匆趕來,但他也不是真的一點都沒有探查就過來,誰知道還是不夠別人狡詐,進門就碰到徐佘。
不但完成不了上頭吩咐的任務,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是個問題。
“啊,我想好了。曾經一時興起研究過滿清十大酷刑,還沒機會實驗過呢。聽說很可怕,今天倒是讓你先嚐嚐鮮了。”徐佘舌頭彈出聲音,眼睛一眨一眨。
麵具人抖了下身體,真是個變態,沒事研究那種東西做什麼。
“不過那樣弄起來很費勁,我得累死。那就這樣吧,”徐佘眼睛發著光,像是泉水洗過一般。
麵具人感覺很不妙。
“你等會。”徐佘說完轉身進屋。
這樣一來不就剩下麵具人一個。
麵具人環視周圍,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腦子壞掉了吧,以為我會乖乖在這等你,真是笑話。”麵具人得意冷哼,大搖大擺起身走到門口。
本來都愉快到要哼起小曲了,隻是bgm準備好還沒開始放,就被一把頂住額頭的木倉給推回門裏。
“對不起,你不能走。”徐七還挺有禮貌。
他其實一直都在,也是聽了徐佘的吩咐在這聽候。
麵具人一時無語,回到院子裏。
“跑不掉啊,真可惜。”徐佘重新出現,抱著一個土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