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不如殺了我。”
如果她可以控製自己不去想沈漢陽,她絕對不會想。
錯過就是錯過,永遠不能再回頭。
有緣無份的感情,已經走到了盡頭。
孟展揚盯著莫小白淡漠的臉,慢慢鬆開了手。
他看著莫小白打開行李箱,再看著她拿出避孕藥吃下去。
放在身側的手不自不覺握成了拳。
目光落在莫小白的小腹,他希望他的孩子能盡快在那裏生根發芽。
莫小白不知,她吃的根本不是避孕藥。
孟展揚早就換成了維生素給她吃。
打電話叫房間服務,孟展揚刻意準備了燭光晚餐。
莫小白不領情,自己吃自己的,無視他的存在。
“我自己來!”
孟展揚殷情的要為莫小白倒紅酒,卻不想,手中的酒瓶被她搶了過去。
由於動作太粗魯,酒瓶碰翻了桌上的銀製燭台。
眼看燭台朝莫小白倒去,孟展揚眼疾手快,伸手擋在了她的麵前。
滾燙的蠟滴在孟展揚的手背上,火焰觸到他的手背瞬間熄滅,冒起一縷輕煙。
“嗤……”
孟展揚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無暇理會自己的燙傷,急急的抓著莫小白上下打量:“你沒事吧?”
“沒事……”莫小白愣愣的看著孟展揚燙紅的手背,一眨眼的功夫,就冒起一個泡。
張張嘴,囁嚅了半天,莫小白才艱難的吐出這三個字:“對不起。”
孟展揚無所謂的笑笑,伸出沒被燙的那隻手拍了拍莫小白的腦門:“沒關係。”
“冰塊兒敷一下,應該會好些。”莫小白說著就在放香檳的銀桶裏抓了一把冰塊兒,按在孟展揚的手背上。
冰涼的感覺在皮膚上彌漫,孟展揚滿足的輕歎:“舒服多了。”
“那就好。”手心的熱度很快讓冰塊兒化成了水,莫小白拿紙巾擦幹淨水,又抓了一把冰塊兒。
如此反複數次,孟展揚手背的紅腫得以緩和。
“謝謝。”孟展揚笑眯了眼,在莫小白的額上親了一口,用實際行動表達他的謝意。
“不用謝。”莫小白呐呐的應,放開孟展揚的手,坐回自己的座位:“待會兒去買點兒藥塗一下,預防感染。”
“好。”孟展揚動動手指,覺得沒什麼大礙,變坐了下去,拿起刀叉繼續吃心型牛排。
“你喜不喜歡這裏?”孟展揚切了一小塊牛肉放嘴裏,笑著說:“喜歡我們就多住幾天。”
“金窩銀窩也不如自己的狗窩,玩幾天就行了,我還是想盡快回去。”
最讓她不自在的是沈漢陽就住在隔壁,抬頭不見低頭見,讓她備受煎熬。
“那也行。”孟展揚點點頭,端起紅酒,抿一口,就聽到門外有男人和女人的嬉笑聲。
這種古建築隔音效果都不怎麼好,特別是年代久遠的木門,上下都有很寬的縫隙,走廊上的聲音很容易傳入室內。
孟展揚和莫小白同時聽出其中一個是沈漢陽的聲音。
雖然莫小白聽不懂沈漢陽在說什麼,但能邊說邊笑,肯定是很高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