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不斷的翻著白眼,心想著,你嫌我兒了賺錢少?你自己賺啊,整天不幹活就知道吃飯,一個人還能兩碗飯,做的飯菜又難看,又難吃,他們這是倒了哪輩子的黴了,竟然娶了這麼一個媳婦,雖然是城裏的,可是連個好工作都沒有,城裏戶口有個啥用,在村子裏連地也是分不上,現在還要她的錢,做什麼生意,還開服裝店,也不看下自己穿的是什麼,還要賣衣服?
“媽,你感覺怎麼樣?”關小潔舔著臉,就是想著胡麗手中的錢的,那是宋望給彩禮錢的,後麵還給了一些,差不多就要幾萬塊的,她什麼都是跟表姐說好了,隻要有了錢,立馬店就能開起來,而且表姐認識京都那邊的人,說是衣服同那個什麼英語店的衣服一模一樣,就是按著原版一比一的比例做出來的,衣服那麼好看的,她就不相信沒人買,不相信不賺錢,可是前提的是她的手中要有本錢。
開個服裝店下來,最起碼也要上萬塊了,除了進貨,還有租金之類的,人也就不用請了,她自己呆在店裏就行了,她表姐說,一件衣服賣出去了,最少要賺幾十塊錢的,要是一天賣出去十幾件,那不就是幾百塊錢。
可是現在胡麗拿著錢不鬆手,她到哪裏裏找錢,開服裝店的。
一個要錢,一個死活的不鬆嘴,為了錢的事,婆媳兩個人不知道過了多少招,一個想要錢,一個卻是不給,兩個女人明裏暗裏也不知道鬥了多少次,最後都是向成為夾心餅秦朋飛發火。
“你媽是要把那些錢帶到棺材裏麵,”關小潔直接就氣的破口大罵了起來,“有錢也不知道給你這個兒子,你也太沒用了,我想開個店,都沒有本錢,那些錢注算是咱們借的也不成嗎?”
借,她嘴裏說是借,其實借了那根本就是不還的。
秦朋飛被兩個女人事的憋的實在是有口難言,感覺自己都是快要成神經病了,在家裏要聽關小潔的嘮叨,回家了又是要聽胡麗的抱怨,至於那些錢的事情了,不要說關小潔的,就連他也是要不來,胡麗什麼都是可以商量,隻有錢的事,那就是觸到了她的逆鱗了,反正錢到她手上,那就是死了,也是在她這裏,不可能給別人,不要說秦朋飛是她的兒子,就算是親爹親媽過來了,這錢也是要不走的。
再說了,胡麗心裏還在怨自己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兒子,結果現在娶了媳婦,就不要媽了,還想要他媽的棺材本。秦朋飛的心裏也是心虛,房子是秦向梅給弄來的,他們白住著,工作是宋望給找的,雖然不怎麼好,可是總算是的是個職工,一月也能固定的拿到工資,這錢也是秦向梅給胡麗的,他確實是隻知道花錢,卻沒有給過胡麗半毛錢,他又不是沒有什麼臉麵,這錢確實是不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