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在上麵滾。”
秦向暖拉住了娃娃的一條腿，“還可以咬，”說著，她自己咬了一口。用眼睛翻了一下簡之清，他這是在質疑她買的禮物，還是在否定她的決定？
簡之清拉著娃娃就走，當然，這個娃娃最後還是被秦向暖自己給留下了，她可以在上麵滾，也可以咬。因為團團還沒有長牙，這娃娃，好像也是……掉毛的。
而她此時正抱著一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娃娃，隻聲歎氣著，怎麼，她是越活越回來了。
她搖了搖娃娃的手，再怎麼樣也是死的，不能說話的，其實還沒有係統有趣，最起碼，係統還會回她幾句，雖然說有時會雞同鴨講，不過總歸是能智能的。
她將娃娃扔在了床上，自己進到了係統裏麵，開始無聊的同係統聊起了天來。
“係統君。”
“恩……”
“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係統“……”
“你會生孩子嗎？”
係統“……”
“等我死了，你要怎麼辦，是不是找一個宿主？”
“自然。”
“要是宿主不給你飯吃呢？”
“抹殺，”
“你會抹殺我嗎？”
“你會給我飯吃嗎？”
“你不是吃的都要撐了？”
係統“……”
“你是活的嗎？”
係統，“你真的很……”
“怎麼？”
“煩。”
秦向暖的臉瞬間就陰了下來，竟然說她煩，她有時感覺係統越來像是一個人了，也有的人的思想，比如說有時會小氣，有時會感動給她很多東西，但是也會貪心，想要換換口味之類的，但是，第一次的，她真的感覺太人性化的係統，也不是什麼好事，比如，他開始嫌棄她這個宿主了。
啪的一聲，她合上係統的麵板。
“從今天開始，半年不給你吃的。”
係統畢竟是係統，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出現的，更不知道是怎麼來的，它似人，但是，畢竟又不是人，所以，它的思考方式，還是簡單了一些，所以，難以滿足這個宿主此時過多的牢騷之心，
秦向暖從學校裏麵，拿回了自己的畢業書，她的導師，在學校裏同見了她，似乎總是有些難看的感慨之類的，其實秦向暖感覺自己的應該是恨他的吧，不過，她真的恨不起來，可能那也是因為那並不是她想要的，如果換成了別人，或許就是這位導師的一句話，就會毀了別人的未來，別人的一輩子的生活，一切皆是命，她秦向暖並沒有那個命，去大公司當設計師，所以，她給自己當設計師，給自己當老板，做自己的主。
她對導師笑了一下，或許幾年之後，她就會忘記這個導師的臉了吧，畢竟誰會記的誰一輩子呢，再者，她真的，不恨他。
取回了自己的畢業證，她現在也是大學畢業了，是一個大學生了，現在是九九年了，就是挺可惜的，1996年取消統一分配製度，國家開始實行擴招製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