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暖是一點也不願意住校,她去的晚了,還隻是得了一個上鋪,這爬上爬下的很不方便,一個宿舍還要六個人住,有的四人間的,可是她的命不好,分到的就是個六人間的,誰讓她惦記著住在外麵,想要白吃白喝,好的床鋪都是被其它人給搶光了,隻給她留了一個靠近門口的地方,還是離燈最近的,這不用說,以後這燈就是她關的,她想要找人換個訂鋪,可是傻子才是願意同她換,他們現在還都是誰不認識誰的。
當然她也可以找人走下手門。
簡之清應該是有辦法的,畢竟秦向梅可是沒有忘記,那公安局的人可是喊他書記的,隻是簡之清不可能為她出頭,她也是想過找春向陽幫忙,再怎麼說,她也是她哥的,不過就是,她還沒有開口,人家都是繞著她走的,至於秦向暖,每一次見麵,她們兩個人哪有說過半句話來著,她也就隻能委屈的每天爬上爬下的,隻有放假了,才能夠去四合院白吃白住,每天還要花自己的錢,再是見其它人都是穿的光鮮亮麗的,一眼過去就知道價值不非的好衣服,心裏就難受。
每次回到了四合院裏麵,秦向暖的衣服都是又新又好看的,再是對比一下自己,還是從家裏帶來的舊衣服,雖然說這已經是她最好的衣服了,可是同其它同學一比,就顯的寒酸太多,家裏的情況就那樣子,一個月給她幾百塊的生活費就夠可以了,這個不敢買,那個不敢買的,每次想到這些,她就恨的要命。
至於秦向暖而言,將自己的仇人安排在家裏,雖然不是天天見,不過心中起初還是很不舒服,不過,每一見秦向梅在見到她的手機,她的衣服,還有其它東西之時,那一幅妒恨的模樣,她就挺開心的。
原來,這隻金鳳凰啊,也有這個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就叫做報應?
正好是周末,秦向暖將自己的設計圖拿回家裏來做,她見石桌上麵空著,就將東西放在了上麵,不得不說,以前在工廠學的,還有自己經驗,以及她自己研究出來的,遠沒有學校所教的這樣正規,這一次的作業是奇葩,她不打算做的太好,也不打算給上麵繡花,因為她的這雙手其實已經夠是逆天,她還是按部就班的,跟其它學生的進度一樣的好。
她上大學不是為了表現,而是為了學習知識。
喂,媽,我沒有錢了,秦向梅抱著電話都不知道打了多長時間了,聲音又大又尖,怕是別人都聽不到一樣,也不知道這話她是說給胡麗聽的,還是秦向暖。
秦向暖將手中的筆在桌上敲了一下,她真的感覺,這電話不用裝了,上個月的電話費都是出來了,他們家以前的電話費,就是不到一百塊,上個月直接別爆了快一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