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菜倒是賣相好看,可是他卻想起了蘭朵朵那日在雙頭山包出來的包子,水多鹽多。也不知道她到底倒了多少料,他還真的能隱約吃出一絲味道。
吃東西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無趣了,然而穆水對做菜還有一種偏愛。羅雲隻顧著聽穆水說話,也沒注意都吃了哪幾樣,左右吃下去的都是一個味道。
“羅雲哥,你怎麼隻夾最近的那個。”
羅雲低頭看了一眼“這段時間陪皇上,吃的油水太多,有點膩了。這個蘑菇清淡些,特別合口。”
穆水不疑有他,盛了一碗湯過來。
不消多時,羅雲揉揉太陽穴“我得早些回去了,頭有些暈。”
“我還不知道原來你酒量這樣不好,我才隻給你倒了三次而已,下次知道了就不會這麼灌你了。”穆水笑著過來扶他“你臉都紅了,我還是扶你一下。”
穆水抱住他的手臂往起提,胸前正貼著他的大臂。本來隻是暈,這樣一貼還覺得有點躁動。果然喝多了。
“你看你站都站不穩,反正我這院子又不是沒有房間,你在我這裏睡下吧。”穆水攬著羅雲往床邊走去“你就在我這房間裏休息吧,我換個地方不打緊。”
下藥什麼的,隻不過是個不入流的小招式。可羅雲完全沒有對穆水有防範,這一點是穆水很聰明的緣故。她雖憤恨羅雲和蘭朵朵的關係,可是她卻從未對羅雲流露過愛慕的意思,規矩的讓羅雲完全不覺得穆水會看上自己。就連穆水唯一一次嚐試,都被她自己自圓其說,說成是為了報答。
她聰明的地方在於不會做無用功,既然肯定不能橫插一腳,那就用別的辦法好了。這個辦法就是憑借羅雲的毫無防備下……春藥……
她是對不同的人分別對待的,對府邸那些下人,都要尊稱她一聲夫人,掌握著府裏女主人的地位。對羅雲,她還是一個僅僅住在他人屋簷下的小姑娘。
“羅雲哥?”穆水扶著他到床邊,卻撐不住男人的重量,抱著他倒在床上,壓在羅雲身上。“哎呀,壓到你沒?”
“沒事。”羅雲揉揉眼睛“這酒有些醉人,我自己躺著就好。”
“我還是幫你脫了外衫吧,這樣躺著不舒服。”穆水爬起來,開始給羅雲寬衣解帶。
她的手指動的十分緩慢,羅雲能感覺到腰帶抽掉時,在腰部那緩慢的摩擦。而且現在已經開始熱了,他有點不耐煩,自己動手拽開衣領。
穆水放任他自己脫衣服,便過去吹蠟。和米猴好幾次都是點著蠟燭的,可是現在換了個人她卻生出了羞澀的感覺,也許是感情不一樣吧。吹熄了蠟燭她實在太害羞。
沒有了穆水的手,周圍又一片黑暗,羅雲以為她已經離去了。就放出很大一口氣,很久沒喝到這麼醉了,太難受。再過一會兒,已經不太記得自己是在哪兒在做什麼,這時一雙微涼柔軟的手按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有人趟在他身邊,喘息吹在他的脖子。恍惚的摟入懷裏,不知道是他自己拽過來的還是那人自己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