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那邊?”
“瞞著,誰要是走漏了消息,我就割了他的舌頭!”
張順得了指示後,便讓人在外麵散播消息。
喬南早上說去抓藥,結果到了中午都沒回來,厲辰風便覺得不妙。
他去桃園附近轉了一圈,恰好聽到有人正在議論此事,街頭還棄著一件血衣。
“聽說沐爺今天抓了條大魚,是從燕京那邊過來的!”
“他不待在自己地盤上,跑咱們這裏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蘇小姐,知道她要跟沐爺,那位厲大少就坐不住了唄!”
……
厲辰風聽得火冒三丈,地上的血衣,赫然正是喬南出門所穿。
沐懷瑾這個混蛋,他當真敢!
抓了人,還大張旗鼓的往外放消息,不就是為了吊他麼?
既然如此,他還隱藏什麼身份和行蹤?
他打定主意後,直接到桃園那裏自報家門。
守衛聽到後,連忙進去稟報,沐懷瑾立刻帶人出來迎接。
“少爺,您怎麼來燕京了?”他稱呼不敢,態度依然恭敬。
“喬南呢?”厲辰風問。
“府上修養呢,受了一點傷,不過您別擔心,已經包紮好了!貴客登門,站在門口說話多不像樣,少爺有事兒裏麵說?”沐懷瑾狀似客氣道。
“好!”厲辰風幹脆利落道。
他多次經曆生死,早已渾身是膽。
這會兒怒火中燒獨自來桃園,也沒有任何懼意。
即便此刻身著平民百衣,那股桀驁不馴的傲慢,卻是沒有消減半分!
見他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麵,沐懷瑾欽佩又嫉妒。
有些人,生來便是天之驕子,旁人即便有心效仿,也模仿不來這種無謂瀟灑的氣度!
到了大廳後,沐懷瑾的手下一字排開站在他旁邊,看上去排場極了。
然而那麼多人,落在厲辰風的眼中,卻都成了擺設。
他不看也不瞧,連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懶得施舍。
“明人不說暗話,我到這裏為兩件事:帶走我的女人,還有我手下,條件隨便你開。”厲辰風神色冰冷道。
“少爺,你的話說的未免太見外了……”他懷瑾笑道。
“從你離開秦城的那一刻起,咱們就已經是外人了。”厲辰風說。
沐懷瑾嘴角抽搐了下,他有這樣的反應,完全是出自本能。
跟著厲辰風久了,就習慣了那種矮人一頭的感覺。
即便現在自己有了領地,對舊主還是又敬又怕。
而對方的態度和口吻,從始至終都是高高在上。
當著眾人的麵,沐懷瑾有些下不了台。
他都羊入虎口了,還傲氣什麼?
“我要是兩個都不想給呢?”他總算硬了一回。
“你可以把我一並給囚禁了,自然會得到答案。”厲辰風說。
他們兩個對上,空氣中仿佛有火星四下竄過。
“少爺還是跟過去一樣,愛開玩笑。這兩件事對我來說其實無所謂,就是擔心手下兄弟不答應。您要是不介意,就在桃園住兩天,讓我好好想想,順便也好好招待下您,如何?”沐懷瑾氣勢弱下來。